我:“……”
我面不改色:“感谢您的宽容。”
汇报完盘星教分教的人员变动,没等我挂掉,羂索又很快问起我在横滨的经历。
我老老实实提了调查方向太广,大概得花上十天半个月的时间才可能有狱门疆的结果。
“辛苦你了。”羂索哂笑着,那声音听得却没几分真心实意,很快他话锋一转,提起了另一个话题,“说起来,你在横滨有见到夏油杰吗?”
听到此处,我搭在栏杆上轻轻敲击的手指一顿。
他问起这个,倒是一点都不令人意外。
横滨很大,能那么巧地遇见夏油杰。
自然是羂索提前推测出了我在哪里着手调查,再给出相同的指使。
我短暂地沉默了一下,开口道:“见面倒是见面了,就是气氛很尴尬。”
“您要是打算督促他转行当牛郎,请提前通知我一声,让我有点心理准备。”
“仅仅只是转行可不够啊,那可达不到我的预期。”
另一边,向来不暴露自身弱势的家伙,一反常态发出苦恼的叹息,“他倒是比我想得更抗压,有点让我为难了。”
“老板,这是什么新型冷笑话?”
“我是在向小裕礼求助哦。毕竟年轻人脑子灵光,有好主意说给我听听吗?”
装,装得再像点。我毫不掩饰自己话中嫌弃,“在横滨和东京两头跑就够麻烦了,突然增加的工作量我可不干。”
对方低低笑了,“他不是你的好同学吗?”
“好同学才该体谅我的难处才是,是死是活都该闭上嘴躺好。”
“你这个年纪,和同龄人打好关系才是正道哦,不能这么冷淡。”羂索点评道。
话是这样说,他却没再提起夏油杰一事。
在这只老狐狸的面前,一刻都不能松懈,之后再问了几个问题,我都脸不红心不跳地敷衍过去,通话这才结束。
哪想着,当我按下挂机键,转身打算离开所在地时,来电铃声就又响起了。
我:“……”
我一把接起来,“您好,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在嘟一声后留言。”
“咦?”与预想中不同,传进耳中的是一道稚嫩清脆的声音,甚至略微夹杂着点点迷茫,“没接通吗?”
我:“……”
我把翻盖手机放平,看了眼来电显示,又装作没有误伤友军的样子靠在肩头,迅速换了副口吻:“开玩笑的,当然接通了。”
对方恍然大悟,“原来是在开玩笑啊。”
虎杖悠仁小朋友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自从我去虎杖家做过几次客后,他主动联络我的次数也变多了。有时候是邀请我去玩,有时候是问数学题,总归都是些符合他这个年龄应做的事。
本以为这次也是如此,但当我问他是想去哪里玩时,虎杖悠仁却没像平日那样爽快地说明自己的需求,而是陷入了踌躇。
一秒,两秒。
我都听了他手指轻轻挠话筒的动静好一阵,这孩子才像是下定了决定,用相当困扰的口吻说道:“…我今天又看见他了。”
“那个给人感觉冰冰的,大夏天穿着和服的人。”
闻言,我眉头微蹙,脑中当即闪现过白衣童子冷淡的脸庞,甚至不需要描述细节,就能想象出他是如何抱袖而立,在路边凝视着放学路上的孩子。
“那个……虽然裕礼姐姐你说过,看见他就告诉你。”虎杖悠仁显然也有点犯怵,声音都像是打蔫的叶子那样低落下去,“但…是不是应该先报警才对?”
结合之前的事,里梅那家伙在想什么。
我在心底已经有了猜测。
他既然这么沉不住气送上门,那正好,让我试探试探为妙。
“不必,我会去找那个人好好讲道理的。”我若有所思摸着自己下巴,“不过在那之前,悠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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