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立即接话,而是靠在墙壁上,回头一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四周的咒灵都已经被拧断了脖子,也就难免松懈了下来。
我将头抵在墙上,用断断续续的声音问道:“事到如今……为什么…改主意出手了?”
“啊……这该怎么说呢?”没想到这个话多的家伙踌躇了起来,似乎是斟酌了一下用词,才接着回答了我的问题:“你这副挣扎着,无论如何也想要活下去的样子,让我想起了以前的往事?”
“你死之前的事?”
“这种事就不要问那么直白了,你真不会看气氛。”
清澈的苍天之瞳向我飞得更近了一些,似乎是在打量我,又似乎是在思考,明明没有身体,我却感觉他有一度是想说什么,但很快因为注意到别的东西而改了口。
“哎呀,讨厌的家伙来了……二十楼,嗯,也就是说你还有七分钟的时间能离开这里。”
对方一改之前无谓的态度,催促着我走到通风口附近,我通过地板上那只蜈蚣垫脚,稍微有些吃力的拆掉通风板爬了进来,而当我回头看向那双眼睛的时候,他向我晃了晃,应该是在摇头,“我走不了,你自己走吧。”
我也没有推托,只是把通风板轻手轻脚放好,转身朝通风管的深处爬去,头脑里却不自觉回想着刚刚那个孩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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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羂索曾经杀死过一代年幼的六眼。
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年份,但想必那样的岁月已经超乎了我能想象的极限。
所以,在他死掉后的这段时间,灵魂一直都是被束缚在六眼中,眼睁睁地目睹自己被羂索带走,再制作成咒物任其利用吗?
我的动作不自觉地停下。
三秒后,我重新回到那块通风板前,隔着通风板的缝隙,发现那双熟悉但陌生的眼睛仍然在那里发呆。
我轻轻敲了敲通风板,换回了这位六眼的注意。 w?a?n?g?阯?f?a?布?y?e??????ū???€?n?2????2????.??????
“以后,我会来接你出去的。”说完,我咳嗽了一声,努力平复喉咙里上翻的气血,又向他强调了一遍,“绝对。”
凝望着我的六眼微微一愣,眸光顿时亮起来,这种时候他反倒是没有像之前那么话多了,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转身离开时,那柔软清亮的童声才再次回荡在我的脑海中。
“好哦,有缘再见,小裕礼。”
……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再磨蹭,就按着六眼提供的路线一路来到了另一边的副楼,据他所说,这里有着不需要权限的货梯,方便那些诅咒师在这里出入,现在那里没有任何咒力源,又刚好可以避开羂索。
从通风管道摔在地上的时候,我已经是纯粹靠毅力在撑了,所幸货梯就在旁边,我也顾不上自己一路以来留了多少痕迹,偏偏倒倒地摔在货梯里,都走到这一步了,上去之后能不能逃脱,就是纯靠运气的事了。
但可惜,我的运气一直都很差。
“噢,居然还能逃出来啊。”
货梯停在一楼,在门打开的瞬间,
令人火大的懒散音调从门外传进来,伏黑甚尔正抱着胳膊站在那,他一把就将我从货梯里拖出来,“瞧你这副狼狈样,不如直接东京湾喂鱼好了。”
“咳……那可…太感谢你了…伏黑先生。”双脚离地,瞬间悬空,我努力抓住了他的胳膊,“不知道是哪个疯子上来就砍了我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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