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成的领域。
而事后上报给咒术界的那份受困者名单里,没有裕礼的名字。
五条悟同样也不认为那是说谎,但具体发生了什么样的事让她痊愈,就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而且怪异的是,那只特级咒胎,明明所有人都说是他自己祓除的。
但他根本没有那样的印象。
……所以裕礼是把自己和别的什么人认错了
嗯,五条悟觉得压根没有那种可能,但光是往这个方向稍微想了一下,他就特别不爽。
五条悟面无表情地拿起叉子,对着专门用来招待的那块蛋糕下手了。
那片云朵一样的蛋糕被五条悟切下一个小角,叉了起来,如果是往日的话,他或许会直接放进嘴里,但现在完全没有那样的心情,少年就如同在观赏什么玩具一般,拎着那把银色叉子,转来转去,最后放在盘中。
准备走之前,五条悟回头看了眼事务所里紧闭的橱柜,状若无意地问了句:“说起来,里面摆着的那东西是你们的?”
虽然掩饰得很好,但那与物件浑然一体的咒灵还是从进来后就被他发现了。
之所以一直没动手,只是想看看对方什么时候耐得住性子。
“这个吗?是裕礼同学寄存在这里的,说是暂时帮她保管。”
得到了预料之外的回答,五条悟眉梢高抬,发出一个单音节,“……哈?”
原本都已经聚集起来咒力顿时散得一干二净。
没想到在不经意间又发现某人的一个小秘密,不过那留存在心间诧异的情绪很快就随着收回来的右手转瞬消失。五条悟不再停留在原地,单手放在衣兜里踏步往外走。
见他这么干脆利落,还坐在沙发上的安室透略有些意外,因为早在这次会面前,他就收到失踪人士的平安报信,所以才转而联系了五条悟。
而最关键的那个问题,五条悟一直还没有问。
虽说地点已经告诉对方了,不过——
“五条君不打算去见她吗?”
安室透还是这样问出口了。
“你不是说过那家伙还活蹦乱跳着吗,这就足够了吧。”年轻的六眼把脸微微转过来,在即将走出门的那一刻停住脚步,“而且,我觉得暂时不见面才是最好。”
安室透:“?”
这还是真是完全没想到的走向。
虽然听上去是没有半点关怀的意愿,但安室透向来不是被会这种程度表象蒙蔽的人。
“为什么这么说?”他问。
“怎么,对年轻人的私事这么关切?”
哗啦哗啦的雨声搭配着非常轻快的语调,听上去相当游刃有余,五条悟似乎是在笑,屋内的光线哪怕开了灯也很昏暗,直到有雷光闪过,安室透才看清了那张沉浸在阴影中的脸。
……
以前在警校的时候,混在一堆母胎单身的大猩猩堆里,安室透也曾好奇问过唯一有女朋友的班长,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而当时班长挠着后脑,说:“我认为是贪婪吧。”
“不是对所得金钱或者职业前途那样的渴望,而是想要向对方索取,又同时想要给予对方的那种贪婪。”
原来如此,这是和那种时候一样的表情啊。
五条家的继承人。
咒术界几百年一遇的六眼。
众星拱月的咒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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