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被五条悟施加了咒术,这一点也不会变。
它能接受我,可不代表能接受羂索。
那家伙早就不属于人类的范畴了。
那么,问题来了,当罪歌抵触甚至恶心的对象想要拿走身体时,它会做什么呢?
手里的罪歌嗡嗡作响,在它的控制下,我慢慢把刀锋架上脖子。
【可怜的人,可爱的人,可叹的人】
【绝不会绝不会绝不会把她交给来路不明的脏东西的】
诅咒仍然在呢喃。
“它也是一样……非常非常讨厌你。”我闭上眼,“对我来说…没有比这更安心的事了。”
放在颈边的刀很冰冷,但我一点都不觉得畏惧。我的左手开始往里推进,右手则是狼狈地挣扎起来,那象征着羂索最后的抵抗。
“我可不记得把你教成了这么极端的孩子。”他说话的口吻彻底沉下去,“这样一来你也会死,和我同归于尽,就是你想要的吗?”
“被占据身体……和现在死掉,这两个选择对我来说,要选择谁很清楚了。”我喘息着,发出断断续续的笑声,刀锋切开皮肉,砍进一寸。
“当然,羂索。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特别强迫你。”
这就是摆在面上的明谋。
如果羂索离开我这具身体,前功尽弃。如果他执意留下,那就是彻头彻底的败局。
血流下来的那一刻,羂索没有说话,大概在思考我是不是真的有那个打算,他控制着我的右手继续顽抗,但在刀身砍得更深,我半个肩头都被血淋透之际,这家伙终于意识到我是认真的。
羂索:“……”
羂索:“呵,我现在开始讨厌你了,小裕礼。”
三秒后,这家伙留下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我瞬间感觉大脑里有什么东西消失了。
随着羂索意识的消失,我手中的动作也停住,整个人直接倒在柯赛特的怀里,她捂住我脖子上的伤口,往后撤离了一段。里梅也靠拢过来,用冰冻的方式制止了创伤继续失血。
就在这混乱的场景之中,回到原本身体里的羂索 ,面带微笑地往这边走过来,却还没走几步,踩着木屐的那双脚就骤然停在远处。
啪嗒啪嗒。
血也沿着他的脖子淌下来。
咚。
“……真对不起,一开始,我就没打算让你活。”我深深喘了口气,双手撑在腰侧,凝视着那个倒在地上失去头颅的身体。
我既然想到他会附在我身上的情况,自然就也考虑到他回到身体的结果。
人头气球。
晃晃悠悠的巨大人头用绳索羂索的头颅在半空飘起。
柯赛特和里梅慌了神,什么都不做,都是为了掩藏这个真正的杀手锏,也是为了留一个羂索能回去的假象。
这是从夏油杰手上借来的那个特殊咒灵,也是我拜托他做的第二件事。
在羂索彻底侵入我大脑的时候,它就无声无息拴住了他的脖颈。
只有在他不在身体时,才注意不到这点,因为来到我的身体里,他必须需要和罪歌针锋相对一段时间。
等他回到身体后,条件早已满足,来不及了。
羂索被咒灵高高吊起来的头颅还在转动,他眼眸轻移,嘴还在蠕动,“……不惜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也要拖我下地狱吗?”
“错了。是只有这样,才能把你拖下地狱。”我说。
“你不怕我再附身到你的身体里?”他笑问。
“这点伎俩吓不住我。”我闭上眼,不再去看他,“活体换脑真有那么容易,你以前就不会去选那么多尸体了。”
何况我也感觉到了,那种禁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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