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赫惟说的有道理,酒多倒了些,继续和赫惟聊起纪念家居的账务问题。
现在就看公安那边查出来的涉案金额有多少,如果和林彦家里的欠款数目对得上,赫惟的猜测就基本可以做实。
但赫惟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林彦……好像没这么聪明。
“我一直有一个疑问。”赫惟接过纪柏煊递来的酒,盘腿而坐在他对面,“纪念家居品牌的知名度不低,每年上交总公司的盈利一直不高,就没有人觉得有问题吗?”
“问题肯定是有。”纪柏煊晃着红酒杯,直言:“纪氏集团是个家族企业,我爸创立公司的时候给很多远近的亲戚都分了股份,很多都是无偿赠与的,相当于每年白给她们分红,多一点少一点人家都没有异议,况且……”
“况且纪念家居之前的总经理一直是你二叔,你二叔这个人为人低调,在集团里人缘不错,所以没人和他过不去,大伙就都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吗?”
赫惟酒量不济,喝了一点儿就有些上头,密闭的空间在空调的作用下温度微微有些冷,赫惟刚才跳舞太热开的空调,这会儿汗都蒸发了吹一点儿风就凉,光洁的皮肤上不知何时已积聚上一层鸡皮疙瘩。
但她没发现,反而是对面的纪柏煊先注意到。
他脱下西装盖在她腿上,起身去调高了空调度数。
“我有点热,就不关了,你继续说。”
纪柏煊坐回来,刻意与赫惟拉近了十几公分距离。
赫惟的手机就搁在腿边,她喝了些酒,起身一个踉跄,说要去卫生间,纪柏煊也连忙起身一起。
刚才去调空调的时候他还是稳稳站着的,这一会儿就也脚步悬浮起来,醉意明显。
赫惟不让他扶,笑笑,“我只是喝酒上脸,没有喝醉。”
纪柏煊没说话,退回去坐下,待赫惟离开后拿起了她的手机。
几分钟以后赫惟回来,纪柏煊又开了一瓶红酒,似有彻夜长谈的意思。
赫惟脸上红晕褪了些,坐下听他将纪氏集团的股权架构和资产结构情况一一说明,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好像迷瞪地睡了一会儿,再醒过来,她看到了程茗。
程茗说她醉了,要抱她回房间。
赫惟摇头,说她正在和舅舅讨论工作,让他先去睡。
程茗不听劝,单手就抱起她,扛上肩膀。
赫惟反抗,咬在他肩上,“程茗,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舅舅还在家呢!”
“你怕……舅舅看到?”对方停下步子。
“我才不怕!”赫惟抱紧他,高喊:“驾~”
抱着的人身体僵了一瞬,然后她的身体就落在了绵软的床上。 W?a?n?g?阯?f?a?布?y?e??????????ě?n?2??????????﹒???????
纪柏煊转身要走。
赫惟却扯住他的领带,怎么也不放。
“要亲亲~”赫惟贴上来。
果冻质地的两瓣唇够上来,纪柏煊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下。
赫惟的手拽了拽,将领带拉紧,迫使他凑近。
她的唇就在咫尺之外。
“惟惟……”他快要不能呼吸了。
她好香,她的唇珠上亮晶晶的,好漂亮。
“你今天不对劲。”赫惟支起身子,眼神没有聚焦,却试图要看清眼前的人。
纪柏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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