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睛却不听使唤,透过门的缝隙,去看她轻盈飘逸的舞姿。
她身上穿着的那件舞蹈服,是两年前他亲手为她挑的。
那时候她比现在还要更瘦,也没有现在这么高,当时穿着无比合身,如今却显得有些偏紧。
视线落在她胸前,看到赫惟那天晚上说的B罩杯轮廓,他还是毫无概念。
他没有研究过这些,也不认为这些东西代表什么,他觉得自己对赫惟产生性//欲,大概率是他过度禁//欲的关系,和她的胸大胸小没有任何关系。
事实证明不是的。
哪怕他这周已经靠自己的双手纾解过一次,可他仍旧在这一刻产生了不该有的念头。
他想握上去。
意识到这一点,纪柏煊慌忙将视线移开,转去看向她被汗水浸透的小脸。
赫惟没有化妆,两颊因为高强度运动而变得通红,额头和鬓边都是汗水,几缕头发散开黏在脖子上,随她旋转的动作飘起又落下,还有她的裙摆。
那一刻,汗水在她身上渡上一层柔光,差一点灼伤他的眼睛。
她长大了,就连她的身体,也不再是从前那般干瘪瘦小。
她说的没错,她确实不小了,哪里都不小。
纪柏煊几乎是落荒而逃。
这一夜,纪柏煊都没睡踏实。
他特意在睡前吃了褪黑素,再三确认过房门锁紧,才躺回床上,逼自己早早地闭上眼睛。
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都是赫惟微散的头发,她出汗的后脖颈,还有那一起一落的白色的裙摆。
梦里她的脸是从未有过的清晰和立体。
可他却始终不敢触摸她。
他告诉自己那是冒犯,是亵渎,是伤害。
直到梦醒,他大口呼吸,才惊觉楼上的音乐声早已消失,夜深人静心不静。
他的心好脏!
他伸手给了自己一耳光。
那么用力,却没把他打醒。
心跳还是狂吠不止,接下来他睁眼直到天明。
赫惟早上去上学,出门时间通常在六点前,纪柏煊眼看着时间从5点59分变成6点00分,他推开房门,朝楼下叫了一遍赫惟的名字。
无人应答。
纪柏煊长舒一口气,轻手轻脚走向赫惟的房间。
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他只知道,他走进了她的房间,他拿起了她丢在脏衣篓里的那条原本应该是纯白色的裙子。
裙子上有汗渍,纪柏煊将它拿到鼻子前嗅了嗅,却只嗅到一股清淡的香气。
那就是赫惟身上的香气,纪柏煊再熟悉不过。
梦里的那种感觉再次袭来,纪柏煊甚至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他就捏着那条裙子,呆愣着站在赫惟的房间里,任由脑海里两股力量缠斗。
从医学的角度来说,男性长期压抑自己的性//欲会危害身心健康,偶尔的自我安慰非常有必要。
他不可能对赫惟做什么,但他心里想做,这是就连他自己也无法控制的事情。
他自认为已经压抑得非常好了。
这么久了,他就只放纵自己这么一次,就一次……
纪柏煊拿着那条裙子走到赫惟床前,投降一般蹲下身子,一把扯过她床上的被子盖住自己,任由她的气息将他完全吞没。
赫惟没有叠被子的习惯,却也知道起床后把被子拉到平整,纪柏煊来不及思考等会儿要怎么帮她恢复原样,咬紧了下唇,等待脑海中两军交锋最后的战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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