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眼睛不复明亮,像是落了一场连绵的雨,潮湿又迷蒙。
鬼舞辻无惨盯着林凛,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凛衣,你是不是跟黑死牟玩得很开心?”
鬼舞辻无惨并不是觉得嫉妒。
他只是有点生气,眼前这个人,是他的东西,却在被其他人留下了痕迹。
没意识到的时候,还可以摆出无所谓的姿态,可一旦目光触碰到那些隐藏在衣物之下的红痕,平静的内心就骤然升起一股无法熄灭的怒火,催促他像毁掉那朵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椿花一样,用毁掉她的方式,彻底消除那些碍眼的东西!
可——
这是他的东西!
即便愤怒地想
杀人,鬼舞辻无惨依然清楚记得,眼前这个人,是属于他的东西。就跟他的血液一样,是完完全全属于他。
很生气,却又不能杀,这就让他更烦躁了。
“……你怎么又在说这么令人伤心的话。”林凛怔怔回过神,恍惚注视着鬼舞辻无惨,滚烫的余韵还没有消散,便被他一盆冷水浇在头上,委屈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伤心?”鬼舞辻无惨问,“你也会伤心?不是光顾着跟黑死牟享乐吗?”
林凛呜咽着眨了眨眼睛。
她努力告诉自己这很正常,她应该想开点,可心中还是觉得难过,大颗大颗的泪水不受控制往外掉,她垂下湿漉漉的眼睫,气息颤抖:“……既然这么想知道,你为什么不亲自看?”
鬼舞辻无惨不喜欢林凛现在跟他说话的语气。
这个没用的蠢东西,凭什么露出委屈的表情?
他都没有嫌弃她没有保护好自己,轻易就被别人享用了,她怎么好意思哭着怨恨他?
这个时候,她难道不该乖乖向他认错,然后,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吗?
还是她觉得,这次也能像之前一样,用那些成套的话随口说说,他就会轻拿轻放?
鬼舞辻无惨:“你在教我做事?”
林凛倏地看过来,她也是有脾气的:“没有人想教你做事!谁敢教你做事?!我只是想说,黑死牟从来不会在你面前隐藏什么,你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你想看什么他也会毫无芥蒂地给你看什么!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直接看他?!”
林凛愤愤怒推搡鬼舞辻无惨。
可她的行为无异于蚍蜉撼树,人类孱弱力气根本无法与山岳抗衡,反被他轻松攫获双手。
推不开,也挣不脱。
林凛气得眼泪狂掉,干脆破罐子破摔:“你为什么不去看他?你凭什么来质问我?你希望我回答什么?难不成是希望我说我是被迫的吗?别做梦了!我早就告诉过你了,为了活下去,我什么都会做!那可是黑死牟,我当然,唔……”
“闭嘴!”鬼舞辻无惨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掌心盖住林凛的脸,直接把人推在床上,没好气地瞪她,“声音这么大,你是想把加藤宫司引来吗?”
林凛瞪回去:“那你就把我们都杀了,都……”
鬼舞辻无惨不再留情,牢牢捂住林凛的嘴,不准这个没用的蠢东西再说一句他不爱听的。
林凛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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