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了一会儿,林凛忽然想到什么,从鬼舞辻无惨怀里仰起头,满脸苦大仇深:“……无惨,这个衣服,是花钱买的,还是用你血肉转化的?”
“有区别吗?”鬼舞辻无惨问,不都是衣服吗?
林凛表情沉痛:“那区别可大了啊。如果是买的,就说明你穿衣服了;可如果是用血肉转化的,那这跟皇帝的新衣有什么区别?”
鬼舞辻无惨听懂了。
望着简直恨不得把“你也太淫、乱了”写在脸上的林凛,无语道:“我看你是又想继续了。”
林凛一秒入睡。
鬼舞辻无惨也开始闭目养神。
作为鬼王,睡眠对他来说早就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之所以有这个闲情逸致,不过是怀里这个人需要。
她真的太没用了,身体孱弱到动不动就生病,精神也格外薄弱,总是在意很多东西,别人的眼光、别人的看法、甚至,别人的生死。
明明只要坚定站在他身边就够了,她是他的东西,没有任何人能伤害她……
正走神,鬼舞辻无惨的胸口被人点了点,他低头看去。
林凛冲他笑得眉眼弯弯:“早上记得早点回去,千万别被加藤宫司发现,不然,我会害羞得活不下去的……你可是哥哥啊,哪有哥哥睡在妹妹房间的,是吧?”
……
……
天气很好,万里无云。
鬼舞辻无惨借口休息,留在了神社。
林凛则跟着加藤宫司一起出门,去镇上购买节日需要的装饰物,只不过,她们并没有去店里,而是来到一户富户门口。
“凛衣,等会我们进去,你就跟他们一起离开。”加藤宫司叮嘱道,“他们今天会去隔壁镇送货,到了那里后,你不要乱走,去找一个叫……”
“请等一下!”林凛惊呆了,慌忙阻止加藤宫司敲门的动作,“为什么要走?我没说要走啊……”
“那个男人不是你哥哥。”加藤宫司看向林凛。
林凛:“……是啊,怎么就不是了?”
“你不用对我说谎。”加藤宫司叹了口气,怜爱地抚了抚林凛的发顶,“我虚长你二十余年,虽然不能说见多识广,但看人还是挺准的。那个男人绝非善类,比黑阁下还要危险,而且,他看你的眼神,也完全不是哥哥看妹妹的眼神。凛衣,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被那么危险的男人盯上,但我知道你一定不是自愿的,肯定是……”
“不是的不是的!”林凛望着加藤宫司担忧的眼睛,急切回答,“我是自愿的,真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那黑阁下呢?”
林凛:“……他也有他的选择。”
加藤宫司眼神悲伤,她看上去难过得好像要哭了。
“不要哭,不要难过。”林凛也有点想哭,使劲眨了眨眼,用力抓住加藤宫司颤抖的手,在她掌心认真地写,“真的都是自愿的……我日语不好,很多话都不会说,所以,请务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那个男人很危险,不要反抗,会死。”
安抚的话语就跟那些甜美的爱语一样苍白,但她还能写字。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加藤宫司怔怔注视着林凛,哀切的眼中逐渐弥漫出痛苦的泪水,她哭着说,“很辛苦吧,凛衣?孤零零一个人来到这种陌生的地方……呜,怎么会发生这么可怕的事?凛衣,你不该遭遇这种不幸,你还这么年轻,你还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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