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凛实在太敏感了,细微的风吹草动都让她哭得停不下来。
她更委屈了,满眼谴责地瞪向黑死牟:“呜,你、你不要再动了,我讨厌你!”
黑死牟:“……”
黑死牟不跟林凛计较,掌心摩挲着她已经软下去的腰肢,耐心提醒:“凛衣,我有没有告诉你,不要胡乱撒娇?”
“我、我没有啊。”林凛眼中泪光闪烁,朦胧的视线触及黑死牟不辨喜怒的脸,本能感觉到一丝危险,却又不想露怯,瑟缩着脖子,弱弱争辩,“我只是想告诉你,都是你的错,是你没有保护好我,才会让我这么疼,你下次对我得、唔——”
林凛一点点睁大眼,屈起的手指死死攥住身上的床单。
呜,太、太深了!
特意放缓的动作非但不显得温柔,反而是种漫长难捱的折磨。
“黑、黑死牟!”
“凛衣,你要少说话。”黑死牟平静地指点,“不要对着我胡乱撒娇,也不要把你学的东西用在我身上,我不想弄伤你。”
“呜,我没有……”林凛哭唧唧。
她试图把人推开,却被黑死牟捏住不盈一握的脚踝,在她失态的惊叫声中,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稳稳系了上去。
玎玲玎玲——
林凛迷迷糊糊睁开眼。
视野朦胧,看不清那是什么,只能看见高大的身影,山岳一样倾覆过来。
风急雨骤,清脆的铃铛声不绝于耳。
等林凛终于被放开的时候,她已经变得恍恍惚惚,意识不太清醒。
半张脸陷入柔软榻里,长睫低垂,红肿的唇瓣微微张着,一下一下喘息,混杂了乱七八糟的液体的汗水顺着身体滑落,酥酥痒痒的,引起无意识的战栗。
林凛很疲惫,黏在后颈的发丝被拨开,生着剑茧的指腹一下一下抚摸着潮热的颈项,没有平复的热度再次涌上了上来。
“呜——”林凛情不自禁蜷起身体,声音颤栗沙哑,“不要了,哥哥,真的不要了……好累,想睡觉。”
黑死牟动作一滞,很快就又恢复正常。
“这个地方,还疼吗?”黑死牟摩挲着林凛后颈处的扼痕。从留下的痕迹来看,应该是有人从身后掐住她脖子,把她压在了榻上。
是童磨吧。黑死牟冷静地想,她离开无惨大人已经有段时间了,再多的痕迹也都应该已经消退。况且,这个印子这么新鲜,指印距离也跟她手腕上的很像,只可能是童磨留下来的。
她一直很害怕童磨,被那样粗暴的对待,一定很害怕吧……
林凛好像睡着了。
黑死牟也不在意,俯身亲了上去。
能轻易撕裂皮肤,啃噬血肉的唇舌,温柔吮吻着林凛的纤细的颈子,曾经用来持剑的手,紧紧抱着她,耐心地给与她喜欢的快乐和安心。
“已经过去了,凛衣。”黑死牟说,“我现在就在你身边。”
“我、我知道。”林凛抓住黑死牟湿淋淋的手,强烈的情绪让她眼前炸开大片烟花。好一会儿,她才稳住发软的手脚,转过身,树袋熊一样紧紧抱住他,脑袋哆哆嗦嗦埋进他滚烫的怀里,“黑死牟,我不疼了,很早之前,我就不疼了。”
说着,她仰着头,曾经明亮的眼睛不知何时又盛满了泪水,“……从再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已经不会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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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凛一直很担心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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