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般甜蜜的折磨,却让时岁苦不堪言。
整整半月!
沈清让连就寝时都严严实实地穿着中衣,任他如何撩拨都坚守最后防线,生怕伤着“腹中胎儿”。
时岁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玉佩,思绪纷飞。这谎话该如何收场,才能让他的陛下不至于为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孩子”伤心过度?
沈清让执笔的指尖微微一顿,余光瞥见时岁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唇角不由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
他早就发现了。
约莫从第三日起,沈清让便察觉出这“喜脉”怕是场荒唐的闹剧。
哪家孕夫能像时岁这般,既不害喜也不倦怠,甚至夜夜都有余力来撩拨他?更别说那日太医诊脉时,某人藏在袖中微微发颤的指尖。
男子有孕?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可沈清让偏不点破。
既然时岁要演这出“有喜”的戏码,他便顺水推舟。
左右这理由正合适,既能名正言顺地拒了那些个孟浪之举,又能瞧见某人憋得跳脚的模样。
不过……
朱笔在奏折上划过一道,沈清让眼底漾开几分温柔。“哥哥”还是要叫的,总得给这只馋嘴的猫儿留些甜头,不是吗?
时岁正愁眉不展地揉着肚子,忽然灵光一现,不如就假装小产?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他自己先打了个寒颤。光是想象那满床鲜血的场景,就够吓人的。万一真把沈清让吓出个好歹……
“唉……”时岁托着下巴,愁得连最喜欢的蜜橘都没心思吃了。都怪苏涣那个不靠谱的!当时怎么不拼命拦着他!
(正在府中批阅公文的苏涣突然打了个喷嚏:“……?”)
正想着,时岁忽觉口干舌燥。他懒洋洋地起身,却忘了身上还裹着沈清让亲手给他盖的薄毯。
左脚绊右脚,右脚缠薄毯。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堂堂摄政王就这么结结实实地给地板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完了。
时岁趴在地上,看着沈清让惊慌失措扑过来的身影,又低头瞄了眼自己平坦如初的肚子,绝望地闭上了眼。
谁家孕夫摔成这样还能安然无恙啊!
“岁岁!”
沈清让的声音都变了调,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一把将人从地上捞起。时岁只觉得天旋地转,转眼就被牢牢按在了帝王怀里。
“摔着哪了?肚子疼不疼?”沈清让的手直发颤,在他腰间来回检查,“太医!快传太——”
“别!”时岁一把捂住他的嘴,眼珠乱转,“我、我没事!”
沈清让眯起眼睛,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时岁心头一跳。
完了,演砸了。
“你护着后腰做什么?”沈清让慢条斯理地扣住他的手腕,声音温柔得吓人,“朕的摄政王殿下,不该先护着‘龙胎’么?”
时岁僵住了。该死,习惯性动作出卖了他!
“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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