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有个男人跑过去?谁会信她?
妙珠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好像是摊上事了。
陳怀衡打横将昏迷的施寧煦抱起,盯着妙珠道:“还哭,给朕爬起来。”
他想带着她们就要先行离开这里,可还是晚了一步,太后那边听说了这里的动静,已经匆匆赶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这是?!”
太后看清了陈怀衡怀中抱着的人是施寧煦后,马上瞪着妙珠道:“叫你陪着宁煦,你便是这样陪的?!是不是你个奴婢起了什么坏心眼,把人给推到了水里头去了!”
太后本就不喜妙珠,见此情形如何能轻易放过她。
她气道:“来人!来人把这贱婢抓了!”
陈怀衡呵道:“母后!朕的人,朕自会处置,当务之急是宁煦。”
施宁煦醒来,就什么都能知道了。
陈怀衡说着,就带人往乾清宮的方向回,太后见陈怀衡还在护着她,也没办法真拿了妙珠,只好跟在他们的身后一道先回去乾清宮看看情况。
宮女们为施宁煦换下了那身湿衣裳,现下过了立冬,回来的路上,她那身衣服被水浸润,凉得不像样,太医已经等在了这里,待施宁煦换好了衣服便赶忙上来把脉瞧病。
她身子本就不大好,先前一直在溪山那头养病,现下冬天落水,叫水来回淹了几番,呛了几口水下去,没直接丢了命那都是上天眷顾。
太医看过之后,直摇头,硬着头皮给人治病。
陈怀衡问他:“人可曾有事?多久能醒?”
太医道:“命当是保住了......”
若是要死,方才应当就一命呜呼了去。
没死那便还是有机会救。
太医又道:“只是何时能醒,臣也实在没把握啊。”
为難他也没用,陈怀衡面色凝重,挥退了他赶紧去给人救命,一旁的太后还在喋喋不休,一直说着不能放过那个歹毒的宮女。
陈怀衡去看妙珠,回来的路上她脸上的淚水被風吹干了,现在只见那張苍白的小脸上还挂着一道一道的淚痕,他面色沉沉,看着她道:“方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朕。”
妙珠便又从头到尾将事情说给了陈怀衡听。
太后听后当即冷笑道:“男人?别是你瞎编出来的人吧,总归那里谁也没有,宁煦身子骨又不大好,你起了歪心思将人推到水里岂不是轻而易举?”
妙珠实在不解为什么太后会这样想,她也有些急,一急声音都跟着劈了叉,她颤声问:“可奴婢又为何会对施小姐起这样的心思呢?”
施宁煦是为数不多待她和善的好人了,她害谁也不该害她才是。
见妙珠还敢顶嘴,太后当即还想再骂,最后是陈怀衡出言制止。
“好了,您先往慈宁宫回吧,这回的事朕自会处理。”
太后却不肯,妙珠跟在陈怀衡的身边她始終是不大放心,现在这简直是天给的机会,她怎么会愿意走?
见她不走,陈怀衡也懒得继续理她,又喊来了錦衣卫的人,去查方才在御花园发生的事。
时间便这样过去,也不知道錦衣卫的人去了多久,一直到天快黑了才回来,然而,竟什么都没查到。
这桩事情就像是事先布置好的阴谋,妙珠她们稳稳当当地踩了进去。
不......不只是妙珠和施宁煦,还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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