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玉带松松垮垮坠在一旁,反倒将冷漠无情的帝王衬托得活像个纨绔,在做些最寻常不过的风流韵事罢了。
这次不是从前了,陈怀衡下定决心要让她长些教训。
妙珠感觉到异样,眼瞳兀地瞪大,迷迷蒙蒙的,周遭一切好像也看不清了。
陈怀衡也十分不好受,按着妙珠的手背,他青筋紧绷,遒劲的大掌与之相比格外的刺眼……
陈怀衡垂眸看着痛苦的妙珠,不再动作,反倒俯身把她从床上拉起,坐到了他的身上。
更难受了,妙珠叫这么一弄疼得更厉害了些。
陈怀衡自己也难受得不行,却还在一直掐着她的两颊问:“错没错?我问你,错没错?”
妙珠被他的身上的衣服磨得难受,再好的衣料,在这样的时候蹭在人的身上,也好不舒服,她疼得冷汗直出,他的话就这样断断续续传入了她的耳中。
错了?
她到底是又做错了什么。
陈怀衡总是喜欢逼着她认错,总是给她安那些莫名其妙的罪名。
在他眼中,她恐怕早已罄竹难书。
事情又还没闹到那一步,妙珠也不想要再叫自己这么吃痛。
她竭力睁开眼去看陈怀衡。
她不想疼,不想身子疼,不想心也疼。
妙珠看着陈怀衡的薄唇。
细细看来,他和陈怀霖五官大相径庭,可独独这张薄情的唇,有那么几分相像。
妙珠輕輕吻上了那张薄唇。
竟还带着那么几分不可察觉的小心翼翼,就像是在对待什么珍贵的物件一样。
她轻轻地蹭着那张薄唇,轻轻地道:“错了,我错了。”
她又认错了。
又是这样轻而易举的认错了。
她太没本事了,一点点的痛就要叫她溃不成军。
陈怀衡的唇被她蹭得发痒,身体被她蹭得发颤,灵台被她蹭得心旌摇曳。
妙珠的吻溢满了亲昵和珍重,就连陈怀衡都感觉到了。
他被她吻得心猿意马,嘴巴却还在讥讽她:“呵,软骨头......”
一点痛都受不了的软骨头。
早这样还和他犟些什么呢?
陈怀衡才说完这话,妙珠就堵住了他的唇,她伸入了他的口舌,她第一次这样主动。
别说了。
我就是软骨头。
他的嘴巴从来不会说这样难听的话,所以你也别说了。
妙珠从来都不曾这般主动过,即便说之前他还不曾打过她三十大板,妙珠也曾全身心地依附在他的身上,可从来不如今日这样。
陈怀衡清楚地感受到,她这是动情了。
这么多次,她头一回这样沉浸其中。
陈怀衡叫她这举动弄得心脏都跟着跳动得厉害,他们呼吸交缠,妙珠闭着眼睛,沉溺其中,陈怀衡看着她的眼睫,看着她那颤抖的眼皮,他眸光的冷色不见,转眼已被情。欲替代。
他们一边拥吻,陈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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