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衡当然也不需要他们的回应,他一个人在那里自说自话:“锦衣卫指挥同知有个妹妹,而今正值豆蔻年华,你既选不下来,朕为你选。”
陈怀霖没做声,过了良久,才终“嗯”了一声。
他想要辯驳,可又知道陈怀衡的性子,他而今既已决定好了,说再多也白搭,而且这样的情形之下,说得越多,也只会越叫他坚定心中所想。
说来说去也是白费,到了最后,再多的话也只变成了一声“嗯”,答应了下来。
事情说到这里也没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了,陈怀霖最后被陈怀衡赶出了乾清宫。
妙珠听到陈怀霖离开的动静,仍旧是没有动作,一直到陈怀衡将她捂着脸的双手扯下。
妙珠的整张脸都快糊满了泪,那双看着陈怀衡的双眼除了怨恨就是怨恨。
陈怀衡看着她这幅模样,喉结上下滑动,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妙珠先一步打断。
她哭得哽咽,哑着嗓子道:“你好没意思。”
陈怀衡脸色一变,眼底阴郁之气更重,他掐着她的下颌,将她的脸都快捏了变形。
“我没意思?”
看他们两个人不痛快,他就痛快至极。
怎么就没意思了,他看是太有意思了些。
陈怀衡微一低头,就啃上妙珠的嘴唇。
他想要长篇大论地去斥责妙珠这样行为的不正当性,斥责她这般水性杨花,还在他面前和陈怀霖装什么郎情妾意,看了平白叫人恶心,他想了許多话去斥她,可是低头看到她那微张的檀口,莫名其妙就咬了上去。
或許是因为太久没亲她了。
他想。
而且,陈怀衡又想,他说再多的话,也不及妙珠说的一句话叫人生气,倒不如什么都不要再说,把嘴巴给他闭牢了。
他吻着她,一只手扣着她的脑袋不叫她避闪,一只手又如方才那样作恶地伸进了里衣,去完成方才没有完成的事。
他一邊啃着她,一邊道:“没意思是嗎?那我们做点有意思的事好了。”
妙珠推搡他,被他叼着唇瓣,只能含含糊糊道:“你滚开远些......”
大概是陈怀霖一走,她也不怕陈怀衡的威胁,现下都能敢叫人滚了。
“好本事,现在骂人都带滚字了是吧。”
陈怀衡将人从腿上放下,轉身就将她轉了个身,按到了桌案上去。
“先前的事是陈怀霖引诱的你,我也不和你计较了,毕竟你这蠢得没邊,脑子也不知生在何处,旁人说些什么你都会信。我手段你自己也怕,怎就不肯去老实些听话?”
说起这事妙珠便又有得好说,她被按在案上,胸口压得生疼,只能用手撑着来挡着痛。上次的事情给她造成不小阴影,现在陈怀衡碰她仍旧生理性作抖,本以为他又要蛮横地行刑,却没想竟伸出手指玩弄,何必如此?倒不如干脆给她个痛快,妙珠羞愧难当,却还在咬着唇同他争辩:“是我先引诱的殿下,非是殿下引诱的我,之前难道不也是你自己说的嗎?是我勾引的他,这回又同他何干......!”
他就喜欢迁怒旁人。
上回分明是他自己亲口说过的。
他那天问她,她是怎么勾引的陈怀霖?
那天她疼得要命,他说的话太难听了,她到现在也一直记得。
妙珠话还不曾说完,陈怀衡就抽离了手,行进了起来。
妙珠背对着他,也瞧不清他的表情,可他大概是又想欺负她,一下子绩神,她承受不住,冷吸了一口气。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