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
就像当初在陈怀衡的生辰日上,太皇太后莫名就给了她一个机会,给了她一个把那些遮掩在他们之间的遮羞布扯开的机会。
虽然最后事情当然没能如她所愿......
陈怀衡叫妙珠亲愣了一瞬,毕竟她的唇从来没有碰到过她的脸上,毕竟她总不会主动来往他的脸上来凑。
可是如今,她却凑上来了。
多稀奇的事啊。
便是知道她是为了哄他也觉得稀奇。
陈怀衡也不再忍,脑袋偏移了一点方向,就把嘴唇贴了过去,肆意地侵占那两瓣红润的唇。
这番过后,陈怀衡终于肯放人离开。
妙珠从这离开之后,去照了眼铜镜,果真就见唇瓣红得不像话了,这幅样子怎么去见先生?
陈怀衡这人......真是说他都不知从何说起。
让嬷嬷教她莫要三心二意朝秦暮楚,可是他呢?他就让她这样去见先生?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果然,对他有用的东西他就认,没用的东西......那就是些狗屁道理。
妙珠又用冰帕子敷了下唇,而后就去寻了陶先生。
被陈怀衡那么一弄,陶先生也等了她有好一会。
妙珠到后,先行抱歉:“让先生久等了。”
陶先生笑道:“无妨,既来了,便开始吧。”
妙珠也依言坐下。
今日她来晚了一些,若不叫耽误课程进度,陶先生也不曾多说些其他的话,直接奔入正题。
两人这处一直到了傍晚时候才彻底结束,待结束后,妙珠主动提起要送陶先生出宫,陶先生先是一愣,而后问道:“姑娘不是不能往外出吗?”
先前妙珠是送过她出去的,可不是叫人拦住了吗?
妙珠今日和陈怀衡提过这事,叫他如意了一回,也不知还会不会囚着她了,她得试一试看。
听到陶先生的话也只找了个借口胡诌,道:“我送先生出乾清宫也行。”
说着,便拿了陶先生装书的笼箧,帮她拿到了身上,道:“先生,我们走吧。”
陶先生没法,“唔”了一声也只得应好。
这回,妙珠送陶先生到了乾清宫的门口,果真被放了出门,没想到陈怀衡竟然说到做到。
陈怀衡这般守信用?
果不其然,如妙珠所想,等到出了门后,却有两个侍卫跟在了她的身后。
妙珠气得咬牙,却也没再说些什么,同陶先生一道往宫外去。
罢了,能出门也已经很好了,便是说明陈怀衡这厮至少还能听得进去人话。
这样来看,又怎不算一桩难得的好事。
出宫路上,两人闲话,妙珠问道:“先生是从何时开始教得书?”
陶先生道:“说来你可能是不信,我如今有二十八岁,教书却有十年了。”
妙珠骇得倒吸一口气,感叹道:“十八岁便开始教人读书了?”
陶先生十八岁的时候......连陈怀衡都没登基嘞。
妙珠猜出先生厉害,却也不想竟这般厉害。
两人于雪中而行,妙珠提着笼箧,陶先生便为她们撑伞。
她的伞大半往妙珠的身上倾,陶先生听她抽气,笑着解释道:“我家里头不大一样,爹是教书先生,祖父也是教书先生,我从小到大在家里头光听他们教书育人了,到了年岁自然而然的,张口就是些大道理了。我母亲听得直摇头,平日里头光听我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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