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陈怀霖啊。
缘妙不可言。
只陈怀霖的神色看着有几分着急,像是出了什么事情,即便知道后面有人盯着,可他还是没忍住迈步上前。
“殿下......”
她现在非但控制不住心,就连自己的身也要控制不住了。
陈怀霖也看到了妙珠身后跟着的两个冷脸侍卫,知他们大概是陈怀衡派来监视妙珠的,也不敢太过亲近,怕又做了些什么陈怀衡便该将气撒到妙珠的身上。
他忍着没靠近她,和她保持了得体的距离。
他道:“妙珠,皇祖母她发了病,我得先去寻她了。”
方才从宫里头匆忙传来消息,说是太皇太后突发了恶疾,瞧着情形很不好。
妙珠“嗯”了一声,见他神色匆忙,而周遭又有人盯着,便也不再说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想到他就要娶妻,酸涩更是难忍,一直等回了乾清宫后,心中也仍旧不大爽落,直接回了屋子里面倒头就蒙到了床上,一直到陈怀衡让来喊她来用晚膳也一直闭门不出。
后来天黑透了,已到戌时,陈怀衡又让卿云来喊了她一番。
几次三番的,再不过去,陈怀衡总得来亲自逮她,妙珠也不再躺了,去了主殿处。
进了里殿,就见陈怀衡坐在灯下,面上神情淡漠,瞧着也没有不痛快,只是神色淡淡,叫人也猜不出他心里头在想些什么东西。
一直到妙珠进了殿,陈怀衡终于有了反应,他看向她,果不其然就见她双眼通红。
哭哭哭,每天都要为了那些个死男人掉眼泪,哪里来的这么多猫尿好流。
他心里头骂骂咧咧,面上却仍旧面无表情,薄情凤眼中,甚至寻不到一丝一点的情绪,他朝着底下的桌案扬了扬首,那上面重新摆好了尚膳监新端来的膳食。
他简简单单地吐出一个字:“吃。”
妙珠也不想要在这事上和他去怄,饿了肚子难受又还得是她自己。
待她用完了晚膳之后,陈怀衡又压着她在旁边坐了半个时辰,妙珠闲得没事,就从一旁的书架上拿了本书坐在底下看,看得困了,就自顾自去净室里头净了身。
从净室里头出来,陈怀衡仍旧坐在案前。
妙珠没管他,自己就往床上去躺。
她每一晚都歇在这,陈怀衡不让她走。她和他提过要回自己的房里去睡,可提一次,陈怀衡晚上就压着她狠狠弄一回。弄得多了,妙珠就老实了,再不提了。
有一回半夜她趁着陈怀衡睡着了,悄悄跑出去回了自己的房,可第二日再睁眼的时候,竟又不知不觉躺回了他的身边。
妙珠问他,他还死不承认是自己抱了她回来。
说他脑子有问题妙珠都觉得抬举他了,她懒得和他争。
时候还早,不算很晚,待妙珠净过身上了榻后,陈怀衡也仍旧坐在桌前,妙珠累了一日,睡眼惺忪,摇摇欲睡,她也不知道陈怀衡是什么时候从案前起的身,便睡了过去。
妙珠迷蒙蒙进入梦乡,可今夜不知怎么的,总觉身上沉得很,压得她都快喘不上去来了,好古怪,好像还做了好古怪的梦,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燥热,热得像是出汗了,身上都浸得湿透了,再受不住,醒了过来,她一睁眼,就发现陈怀衡正趴在她的身上。
福至心灵,陈怀衡也察觉她要醒来,将好掀起眼皮看了过去。
她一抬眼,就撞上了陈怀衡那双幽深的眼。
他没熄灯,在床边还点着一盏小灯。
或许是专门想要欣赏她这一刻的惊慌失措。
妙珠慌了一瞬,慌张过后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扯开,刚想张口去骂,可在下一瞬他却直接先一步动作,将她的惊慌,愤恨都一并堵了回去。
妙珠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他弄出了反应。
不知今夜他是怎么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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