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能照顾自己的。
只是陈怀衡定是要在她身边安插着人。
现下她只是出门走个路散个步罢了,他都非要让一箩筐人跟着,不知道的人以为她是要出门领军北伐去了,走在路上活像是一个傻子。
出去一次叫人瞧一次热闹,久而久之,妙珠便连门也不乐意出了。
陈怀衡道:“别闹了,其他的都答应你,这件事便算了。”
宫殿是必须要赏的,妃都封了,还不赏座宫殿,穷酸不穷酸?叫外人瞧了还以为他苛待她呢,知道了要笑话她的。
殿是可以赏赐,只是,她人还是要住在乾清宫的。
“其他的事情都答应我?”妙珠听到这话便不高兴了,她道:“你又说这样的话。你分明什么都不答应,这不答应,那不答应,还来装什么大方,做什么好人。”
说罢,连理也不理他了,头也不回往里殿走去,一头闷进了榻上。
陈怀衡看着她的背影,抿了抿唇,可也没有追过去。
她要去自己的宫殿?那他呢?他晚上和谁睡?他白日想见她了又怎么办?
不妥协。
这件事情没法妥协。
再说,在这他照看着她,才能放心,若是在其他殿里头,出了什么事他赶也赶不及。
两人谁也没找谁,又过大约一个时辰,刚过未时,底下的宫女就端了点心过来。
妙珠每回用过午膳吐得厉害,半个下午都没挺过呢,肚子大概就饿得慌了,每到这个点,就该吃些点心下去填肚子。
陈怀衡放下手上的政务,拿了糕点就往里殿走去,妙珠躺在榻上,背朝着外边,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面。
陈怀衡将点心放到了一旁的桌上,上前想将被子扯下来,可妙珠死死拽着被子,不叫他得逞。
只是,她的力气还是太小,没两下被子就给扯松了开来,妙珠毛茸茸的脑袋露了出来。
陈怀衡见她眼睛红了,愣了片刻,而后道:“还哭了啊?”
妙珠瞥开了头,不想同他说话。
果真是倔得跟驴一样。
陈怀衡捏着她的脸转了回来,盯着她的眼道:“有什么好闹的呢,睡在乾清宫和睡在别处有什么差呢。”
“怎么就没差了?你便不能给我一些喘息的机会吗?”
喘息的机会?
怎么着?听她这话的意思,合着是和他待一块,她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妙珠见他脸色阴沉了些,也不想将事情闹这样难看,他对她本就疑心深重,若她不能打消他的疑心,往后谈何的自由?
她换了个说法,问道:“你不腻歪吗?”
每天做什么都待在一处,他没看烦,她已经要看得烦死了。
睁眼是他,闭眼是他。
那张脸生得是俊不错,可再俊的脸这样看早也看寡淡了去,他又总喜欢盯视着她,她一丁点的自由都没了,当真是还不如从前做宫女的时候痛快。
陈怀衡不觉得妙珠口中的话是什么问题,他道:“我不腻。”
“我腻!我快腻死了!”
陈怀衡道:“那是你的问题了,妙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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