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聿好不容易才止住了泪,他的下巴就靠在妙珠的肩膀上。
他沙哑着嗓子开口,唤她道:“母亲......所以你为什么不要我。”
锦聿已经快五岁了。
可他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朋友,他的周遭只有宫女,还有父皇。
除此之外,谁也没了。
父亲自己都一副半死不活,随时要死的样子,哪里还顾得到他?宫女们就更不用说了,就像卿云和荣桃虽待他好,可总是把他当成小主子来看,就连他向她们讨要关于母亲的事情,她们也从来不会和他多说。
孩子对母亲天然的亲近爱恋是不需要任何的缘由。
她就站在他面前,他就知道她是他的母亲。
她就站在他面前,他就委屈得忍不住落泪。
他太小了,小到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小到忍不住问出那个让人难堪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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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母亲,你为什么不要我呢?
“没不要你......我没有不要你。”妙珠恨不能将小小的人揉进自己的怀里,就像是当年怀胎十月那样,把他揉回自己的身体里,“你听他瞎说些什么呢,我没不要你的。”
锦聿道:“那你为什么要走呢?”
妙珠松开了他,红着眼睛看向他:“小聿,总之,不是因为你。”
当着孩子的面说陈怀衡的坏话?她也没这样坏心肠。况说,这几年都是陈怀衡陪伴在他的身边,她当着锦聿的面说他的坏话,这不可笑吗。
锦聿道:“是因为父皇吗?”
妙珠愣了一瞬,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她默不作声的态度已经给了锦聿回答。
她不说,锦聿也已经知道了。
陈怀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或许说,从锦聿来的时候他也跟来了。
妙珠的态度自也被他尽收眼底。
锦聿问出的问题,她没有回答。
可是答案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
陈怀衡也不再继续听下去,转身离开这处,任由他们母子二人亲近。
锦聿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妙珠后来又问出他没用过早膳就来,又让人端来了早膳。
他就吃着,妙珠就在旁边瞧着他。
他们两人方才哭过,眼睛都红红的,妙珠就看着锦聿用膳,她一边瞧一边又问他这些年过得还好吧,他的父亲没有总欺负他吧?没有把对她叛逃的气撒到了孩子身上吧?
锦聿只搖头,他道:“父皇有时候喝醉了酒会说些难听的话,可是其他的时候也都还好,不曾欺负过我。”
妙珠道:“他现在饮酒很厉害?”
可她回来也没见他喝过一回。
锦聿头闷在碗里面,道:“父皇有病......”
妙珠笑了一声,问道:“你是在骂他吗?”
锦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抬起头忙摇头解释道:“不是这个意思,是真的有毛病,他有的时候成宿成宿睡不着觉,头又疼得厉害,就要喝酒。父皇他喝醉了酒,就一直喊着母亲你的名字......”
锦聿不敢多说,疑心自己有在给父亲说话的嫌疑,怕妙珠不喜他这样,又悄悄地去看她的神色。
妙珠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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