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骚动引起了整座银宫大楼的混乱,何塞很快赶来,他看到罗莎披着波浪般的瀑布长发,披着被子缩在墙角,麦克拉特就冷着脸站在她身边,表情倔的要死。
在何塞的命令下,所有的镜头都掐掉了这段,一些官方直播画面临时插播进早已备好的视频,观众都没有发现异样。
阳光明媚的大厅里,在因为不可描述事件被迫推迟一小时后,梅尔终于登上了台,历经沧桑地发表他的就职演说。
他是个很有仪式感的政治家,在此前排练了无数次,千辛万苦,精心准备,只为就职典礼完美的发挥。
可他极为体面的表演就这么被搞砸了。
那两个光天化日偷情的家伙抢走了大厅里所有的关注!他们把首相的就职仪式闹得乱成一团!
台上阳光明媚。
但梅尔的内心是凄凉的,他在短短一小时内精神打击很大,没了容光焕发,连来时春风得意的神情都蔫了。
心里苦,还要保持微笑。
何塞在高处俯瞰着,叹了口气,简直罪大恶极。
他转过身,罗莎蜷缩在办公室角落里,他的裤子穿在她腿上过于松垮了,而且她上身还滑稽地裹着一床被子。
麦克拉特则刻意离她远了一点,一副要挨训的神情。
两人都惴惴不安,知道山雨欲来。
“怎么回事?”何塞目光沉郁。
罗莎不吭声,她心虚。
见她低着头的样子,何塞皱起眉头。
“麦克拉特,又是你惹祸,你给我回家反省,晚点我再处罚你。”
麦克拉特用迷茫的蓝色大眼注视兄长,反应过来后险些吐血。
有没有搞错啊,她闯祸要害他受罚。
这偏心得也太过明目张胆了。
“哥哥......”
“男孩子撒什么娇。”何塞异常严厉道。
麦克拉特恨恨看了眼罗莎,仰着头嘴角抽搐着离开房间。
何塞来到罗莎跟前,把被子扯下来,让她肩上裹着他的西装。
“让我看看你的伤。”如果那能称为伤的话。
罗莎警觉地向后跳,轻灵得像一头小鹿。
“不要。”她焦急道,“我的课要迟到了。”
“罗莎,好孩子,你要夹着我的...去上课吗?”
他知道她那里还没清理。
“乖,快过来。”
见她很难以启齿的表情,何塞勾勾手。
他把她抱到桌上,低下头检查了她的皮肤,还有那里。
一夜风雨,泥泞不堪。
他蘸了点药膏,一根手指探进去,罗莎哆嗦了下。
“怎么了?”
“凉。”
他的手指在里面动了动,用好听的声音问:“哪里凉?”
柔韧嫩蕾卷曲,罗莎咬着他的胸前扣子,被他折腾得浑身软绵绵。
抹完了,他擦干手指的液体善意道:“药物起效会有点疼,所以我不建议你今天去上课。”
罗莎硬着头皮道:“我要去上课。”
他笑眯眯,捏了她屁股一下:“那把腿并好,我怕你课上叫出来。”
罗莎换好衣服,披着头发逃一样离开。
几名近卫簇拥着她,从银宫侧面的偏门里离开政府大楼,车辆行到了路途中,又路过那段繁华市集,她下意识肚子咕噜叫了两下,今天还没吃东西。
“就在这里停吧,你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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