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
费雷点头:“大人在楼下待了半个小时,已经走了,天冷,小姐回房间吧。”
最近大都会连绵多雨,气温降得很低,罗莎有些颓废地摇头,瓷白的小腿肚敞在冷气中,她的身上仿佛镀着圣洁的银光。
“你觉得他很生气吗?”
今晚的何塞乖戾反常,或者说,他一直都是那样,只是她始终不懂他的想法而已。
费雷对她摇摇头,有些话他是不能说的。
今夜大人违反了多年以来的作息,在楼下说要
喝咖啡,又要了小面包,要了也不吃不喝,似乎一直在拖延时间。
他一直有意无意望楼上,可楼上一直没有动静。
最后他把咖啡杯重重一推,带着气走了。
夜晚的宫殿如此奢靡富丽,罗莎感觉透不过气,她漫步到后花园,坐在一棵花楸树下,背倚着树干,姿影伶仃。
“小姐回楼上吧,晚上太冷了。”
几个男人都在背后默默守着,她心情不好,他们没有阻拦,给她披上斑鸠灰的斗篷。
过重的情绪在夜色中缓慢流泻,罗莎喘息了会,失魂落魄地上楼,把脸埋在枕头里。
明天还得上课,还有明天...她烦闷了一会儿,背对着深紫色的浪漫天空,脑海里想了会论文,很快睡过去。
第61章 Duel决斗
何塞的深夜到来惊动了整座帝国监狱。
重刑犯被关押在最深邃的房间,那里洞窟一样不见天日,充斥血腥味。
华美的皮鞋脆响声在静悄悄的黑暗长廊回荡,踩踏着潮湿的地面,统治者眼神睥睨,高贵的金发散发着寒冷的光泽。
为什么来到这里,探视一只老鼠?
何塞的心思太深了,甚至摸不准自己在想什么,就像是一种困扰。
他垂下眼睫,掌權者漫不经心的轻盈姿态,透出轻飄飄死亡的味道。
特里四肢被锁链捆在刑架上,这些天里几个近卫团骨干亲自审讯,他被注射了大量吐真剂,意识昏迷中吐露了反叛军的大本营在第七区,而且第二区一直在背后提供军事物资支持。
他满身傷痕,费劲地抬起眼皮,来人位高權重,遣散了所有看守警卫,孤身站在他面前。
“何塞!”他认出了这位帝国的独裁者。
何塞没有开口,寂寂俯视着,尽管犯人已经受过許多道刑,但依然血性地昂着下巴,用那双狙击手的幽绿眼睛仇恨地盯着他,势要把他撕裂。
“晚上好。”何塞骄矜道,毕竟是她的哥哥,他还是很有礼貌地打了招呼。
“罗莎呢,我妹妹在哪里?”
何塞很不悦,从他的嘴里说出她的名字,真是刺耳。
“你似乎斷定她已经在我手里遭遇了不测。”
“她在哪里?”
何塞没有理会,背着手继續缓缓道:“也难怪,毕竟她有你这样一位糟糕的兄长。”
“你不要傷害她。”
“嗯,没有的,她今晚还在为你求情,用...她的方式。”
特里愣了下,继而几近疯狂,拽得身后锁链不停响:“你这个禽兽,你敢玷污她!”
“我的确对她做过很多过分的事。”何塞坦然自若,“但她在我身边,一根头发都没受过傷。”
何塞想到家里两个孩子都在叛党手里受了这么多苦,声音顿时冷漠至极。
“你这只老鼠,利用她,联合其余的叛党老鼠把她置于险境,甚至强迫她杀人,你不是一位合格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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