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好醜。”
麦克拉特安慰她:“我后背的更醜,丑到都不想给你看了。”
说着他捂了捂自己的衬衫,毕竟他很爱美。
“但是么...”他吟着尾音叹口气,挑起的眼梢意有所指:“虽然伤疤是男人的荣耀,但是我身体很干净,你要注意点,不是所有男人都像我一样干净的。”
他特意解开扣子,傲然挺立,给她看自己胸前的扔多么白。
血红的帘幕后罗莎被他雪白的大扔震了下,一下想到何塞,顿觉惡心。
那种惡心就跟费德丽卡的名贵高跟鞋根卡进电梯门缝那样难受。
“你说的对,我感觉他很脏。”她对他咕哝道。
他骗她是干净的,可他不仅身体很脏,心里还把她当做罗莎蒙德的替身。
麦克拉特附和道:“我们不要管他了好不好,我很干净,你可以随便摸,随便...用。”
罗莎蹙眉,为什么他越说越不对劲。
麦克拉特眼眸露出害羞的烟波蓝色,硬着头皮跟她嘱咐道:“我要离开第一区了,你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知道吗?我回来后想看你体重变很多很多。”
罗莎哀怨地瞧着他,为什么他的语气好像在描述猪崽?
她缩了缩手指,最后很小声问他。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会尽快的,第六区那边有驻军,我尽快拿到直辖军权。”
“嗯。”
罗莎眼神晦暗柔和,到那时她或许已经不在了。
他会难过么?
或者,会恨她么?
她默默想着,他的手指像过电那样,滑水般抚弄脊骨,她一瞬间惊悸,猛然的,黏黏糊糊的。
“Rosa...”麦克拉特喘息着叫她,眼神迷离泛红,滑得吓人。
“不能的。”她声音轻轻,两人都戛然而止。
“为什么不能?”
“你知道不能。”
他们鞭伤的血都已止住了,伤口的炎症却像是被炭火烙过一样,冒着青紫色的黑烟,传遍五脏六腑。
罗莎无声无息望着麦克拉特,一阵毛骨悚然的腥湿返潮,他们是父子,他是他的儿子,那些不伦与罪孽,难以启齿的罪恶,如恶寒反刍。
仿佛是一场宏大的禁忌,两人静默。
她垂着眼没有言明,他却懂了。
暴躁与痛苦过后,麦克拉特跪在她的腿边:“那让我抱抱你吧?”
罗莎把手搭在他掌心,他捧住她的脸,穿过她的肩膀,两个人相依为命地抱在一起。
“总有一天我会带你走的,你愿意跟我走吗?
“如果你愿意,我们一起逃到第七区,一起找到你的家乡,在废墟上重建奥辛龙寺,到处种满不死黍。”
“你会活的很久很久,很长很长,好不好?”
他说的话真是顶级浪漫。
罗莎双眼湿润。
身体里汹涌的血流,藏在血管里的红线蜿蜒,麦克拉特把头在她颈间埋得更深,埋在她灿烂如生命的长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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