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胳膊渐渐收紧,身子无声贴合,指腹被按到发白。
粗重的喘息和水渍声搅乱了夜色,酒精和冷冽的香气久久弥漫在急喘的呼吸中。
忽然,唇上的刺痛令宋砚辞微微皱眉,血腥味儿很快在两个人的口腔里蔓延开来。
姜稚月唇畔溢出嘤咛,颦着眉不耐地去吸吮宋砚辞下唇被她咬破的伤口。
疼痛伴随着酥麻袭来。
宋砚辞猛地伸手按在她的腰上,仰颈乱了呼吸。
他从未这样过。
掌心里温度炽热,喉结不住地在颤。
眼角红痣妖冶似血珠。
男人暗流涌动的视线越过暗昧夜色,不受控制落在她嫣红的唇上,又狼狈地侧过眸去,骨节攥到发白。
小姑娘似
是醉得更深了,根本不知道她自己在做些什么。
宋砚辞一把摁住少女乱动的小手,黑暗中压抑着喘息良久,方才哑声开口:
“公主倘若发泄够了……我送公主回去。”
他说话时,喉结滚动,上面的薄汗在月色下格外清晰。
第15章 腰上又疼又紫的痕迹是怎……
太子赶到的时候,宋砚辞正抱着姜稚月从茶缘酒肆出来。
两个同样姿容绝色的男人,一站一坐对面相对。
酒肆门里溢出的橙黄色暖光和清冷月色,在二人之间划出一道泾渭分明的线来。
太子不发一言上前,将已经睡熟的姜稚月抱了过来,视线不经意略过宋砚辞唇上时,顿了一下。
“你来得正好,梁邵此刻被褚屹关押在一楼东间,你的人来了,我的人也可回去休息了。”
宋砚辞的声音平稳而淡然,脸上依旧带着浅淡的温和笑意,看不出半点异常。
“以后不要再与阿月有瓜葛。”
“今日是我救了她。”
太子语气讽刺,“要不是你,她会醉酒出现在这里?”
见宋砚辞不语,太子冷笑一声,抱着姜稚月转身离开。
刚走出两步,身后传来宋砚辞喑哑的声音:
“你是阿月的兄长,我亦将她视作妹妹。”
太子脚步一顿,在原地站了站,忽然回身,一双眸沉沉盯着他,语气犀利:
“她的兄长不会是你这种克父弑母之人。”
像是一声惊雷重重砸在空阒的黑夜里。
宋砚辞下意识抬眸,满眼不可思议地看了眼姜稚月,随即又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将视线转到太子身上。
“你查我?”
太子挑眉,“你怎么不怀疑是阿月告诉我的。”
宋砚辞别开视线,嗓音微微发涩:
“她不会。”
太子轻笑一声,语气慢了下来:
“你可知,你是质子,我本可以直接向父皇求一道圣旨给你和阿月赐婚的。”
说罢,不等宋砚辞反应,重新抱着人转身走向一旁的东宫马车。
身后沉默良久,宋砚辞语气滞涩:
“她腕上有伤,好生照料。”
太子的马车前脚刚走,褚屹就上前来回禀:
“人未找到,但听咱们的人说,昭华公主曾在那个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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