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毁了我两个儿子!!你不是宋知凌的妻子吗?那你去死啊!!你下去陪他啊?!你怎么有脸苟活在世间!!还跟自己的大伯哥不清不楚?!”
“你怎么有脸!!”
姜稚月被芸夫人连推了几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刚进院子的锦葵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猛地扔了手中的盆,冲上来一把挥开芸夫人的手,紧紧扶住姜稚月。
“公主你没事吧?你……”
她的话音陡然停止在看见姜稚月身下血迹的瞬间。
沉默一息,临安宫内爆发出锦葵慌張的嘶喊:
“公主!!”
宋硯辭下了朝匆匆赶到的时候,產房里姜稚月的声音已经弱了下去。
他的心一沉,猛地扯住恰好出来拿药的張太医,厉声吩咐:
“无论如何,保住大人!需要什么尽管跟孤提。”
那张太医早就知道自家主子存的什么心思,忙不迭地应了声,拿药重新回了房间。
宋硯辭在门口等了会儿,一掀衣摆,也跟着闖了进去。
自是没人敢拦他。
他一路走到床跟前,寻了个不碍事的位置站着,隐隐能看到床上的小姑娘脸色煞白,额头上冷汗岑岑。
他皱了皱眉,几番克制才没有出声打搅大夫和產婆们接生。
“殿下,奴才给您搬了个椅子,你坐会儿吧?”
常乐见宋砚辞不声不響,一直站在床边,便寻了张椅子过来。
宋砚辞却是看都未看一眼。
他就只是负手站在能看到她的地方,不出声,也没有任何动作。
他不坐,屋中伺候的人也不敢动,除了床上围着的一圈人七嘴八舌忙活,偌大的殿中再无一絲声響。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產房里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恭喜夫人!是位小公子!”
“殿下,母子平安!”
宋砚辞怔怔地看了眼报喜的产婆,和她手中的孩子,视线最后落在姜稚月累极睡着的小脸上。
不知看了多久,他喉结重重滚了几下,忽然侧过脸,仰头狠狠眨了几下眼。
“赏。”
男人的嗓音前所未有的沙哑,声音像是从干涩的喉咙里磨出来的,透着深深的疲倦。
姜稚月到底年纪小,庆幸的是那日芸夫人来的时候,也快到了她的预产期,并未落下什么病根儿。
再加之宫里的补品跟流水一样送过来。
未出半个月,她的身材就已经被养得纤细婀娜,身体也比之前还要健康。
锦葵替她梳洗,看着镜中主子红润的脸色和娇媚潋滟的眉眼,丝毫瞧不出是已经生过孩子之人。
“太子殿下从主子生产完那天就出京办事了,不过想来也快回来了,到时主子就可以跟他商量回姜国之事了。”
姜稚月闻言有片刻的沉默,随后笑着点了点头。
“听说哥哥他们又打了胜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还有阿姐,也不知和董家那位怎么样了!”
小姑娘眉眼盈盈,杏眸顾盼间比从前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妩媚,脸颊上的酒窝玉雪可爱。
“对了……”
她拿了一对白玉耳珰递给锦葵:
“那日之后,你可打听到芸夫人怎么样了?”
锦葵替她将耳珰带上,摇头:
“不知,不过公主不用担心,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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