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果,你别没完了,我们体谅你下乡辛苦今晚上都顺着你,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团圆饭也让你闹了个人仰马翻,别蹬鼻子上脸啊!怎么说你也是当大姐的,跟妹妹较什么真?她今年才十二,还是个孩子……”
吧嗒,门开了!
丁果披散着头发,目光幽深的盯着他,盯的丁志钢心里直发毛,皱眉道:“你弄这幅鬼样子干啥?”
“十二岁是个孩子啊……”丁果回忆着小说里关于
原主为数不多的幼时情节,幽幽地道,“我十二岁的时候也是个孩子,但我那时候在干嘛呢?在替你尽孝,在替你给你卧病在床的老娘端屎端尿,丁志钢,你这个做亲儿子的没尽到的孝心我替你尽了,别说顺着我,你供着我都是应该的,还有……”
她冷冷地瞥了在岳红梅身后缩头缩脑的丁香一眼:“不让她进来是保护她,就她这张破嘴,我怕我忍不住扇她!”
说完哐当关了门,吼一句:“再敢拍门我把房子给你们点了!”
客厅里一片哑然。
丁志钢脸色一阵难堪,涨的通红。
难堪是因为丁果说的话让他一阵心虚。
十二岁的丁香还人事不懂,十二岁的丁果在给他去世的亲娘端屎端尿的伺候。
心虚归心虚,这话他也不爱听,那是丁果的亲奶奶,从小将她养大,她尽孝不应该吗?
不过,因为母亲卧病在床时他没回去伺候,对此老二、老三家的都颇有微词,当时岳红梅就把丁果的功劳扒拉过来一半,大致意思是丁果的付出算替他们尽了一半的孝。
没想到丁果居然记在了心里,居然真就认可了。
可当时就是一句场面话而已……
岳红梅生生气哭了:“造孽呀!”
这是弄了尊瘟神回来啊。
丁香吓懵了,懵过之后跟她妈抱一起哭。
丁建国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又怎么了?”
你瞧,这个‘又’字就用的很生动。
丁志钢张了张嘴,没好气道:“还不是香香,你说你好好的惹她干啥?”
丁香眼泪吧嗒的更凶了。
岳红梅擦擦眼角,推开小女儿,一叠声问大儿子:“没啥,君君回宿舍了吗?你给她买饺子了吗?她还生我们的气呢?”
丁建国摇摇头,愧疚又心疼,道:“君君说她不生我们的气,她就是伤心我们不信任她。牛肉饺子没有了,倒正好有红烧肉,我给君君打了一份,还买了份白米饭,君君吃了一半,说、说不如妈做得好吃,剩下一半我吃了。”
“君君就是懂事!”岳红梅松了口气,但随即又心疼的不行。
她在逼仄的厨房里汗流浃背一下午做的红烧肉,君君一口没吃不说,还惹她哭了一回。
越想越对丁果不满。
“哥,大姐生我的气吗?我当时真是昏头了才信了……”丁建设咕哝道,神情惴惴不安。
丁志钢让丁果闷了一肚子火没处发泄,闻言呵斥道:“把称呼给我改回来,真是惯得你们连基本的礼貌都不懂了。丁果是你们大姐,君君是二姐,不准再乱喊。”
丁香撇撇嘴,翻了个白眼,她才不喊丁果大姐呢,这辈子都不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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