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巧就巧在他此时的注意力全在连续响了两天的木鱼声上。
邦邦邦的声音就在耳边,又清晰,节奏感还强,一响就是一上午,放谁身上谁心里不发毛?
医院查不出原因,那就真有可能是中邪,可他们抓封建迷信已经抓了好几年,谁还敢干这个?找这么个人出来都费劲了。
况且他也不敢在丰宁找这类人,一旦被人抓住,那他就是落了把柄在谁手里。
虽说回老家找人办事也有这类风险,干神婆的孙奶奶当年还被自己批评过,也幸亏当年看对方年龄大,又是邻居,只是当众批评了几句,没让村里人批~斗她,只挑了几天粪,对方应该记得这个人情,帮他这个忙,并将此事保密。
也不怕她不保密,自己作为革委会干部,在村里也是有话语权的,跟村里干部打声招呼,自然有人帮他盯着神婆子一家。
只是回村后,齐光明找人驱邪的事并不顺利。
那个邻居奶奶以为齐光明想诈她,讪讪笑着说自己啥也不会,现在都是新社会了,一切牛鬼蛇神都是纸老虎,坚决反对封建迷信。
总之,不管齐光明怎么好言相劝,还为当年批评那几句赔了不是,孙奶奶也不敢应承,还背了一大段语录,搞得齐光明很恼火。
可现在他有求于人,又不敢说的太过,怕人家给他驱邪时不用心,赶不走自己身上的‘邪祟’,只能继续耐着性子说好话。
当天晚上没把邻居奶奶说动,便在老家留了一宿。
他爹娘诧异不已,等把人送走,偷着问小儿子是怎么回事,还道:“是不是你们又有啥任务了?还是今年抓搞封建迷信的人抓的不够,回来诈你孙奶奶?”
齐光明更无奈了。
连他亲娘都这么认为,怪不得孙奶奶不敢承认。
他苦笑道:“娘,我是真遇到事了。”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我觉得人还是得有敬畏之心,你不知道我这两天……”
齐光明无奈之下说了这两天的事。
他娘以前也是信那些东西的,只不过如今抓的严,儿子又是干部,心里再信嘴上也不敢说,还得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甚至以前为了证明自己反对封建迷信还骂过孙婆子。
现在听儿子说真沾染上什么东西了,心里忍不住发毛,小声嘀咕道:“是不是你们抓神婆,批斗神婆的事做多了遭报应了?可报应也不能报应你身上,也是你们领导让你们这么干的,咋不报应你领导?”
这种情况齐光明哪儿能解释的通?
他还得想想怎么说动孙奶奶帮他驱邪。
威逼肯定不行,他怕孙奶奶不尽心,那就只能利诱了。
要是能帮他驱邪成功,看孙奶奶家哪个子孙合适,他给安排个工作。
只是城里各单位的岗位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临时也没有招工的。
问了问孙家当前的情况,得知老人有个孙女今年满16了。
“16,女孩儿!”齐光明又想起了丁果,想起丁果,自然就想起了苏大勇。
“磨叽!”这两天没消息,肯定是还没把人搞走。
明天打电话催催,不行把丁果搞走,把孙家那姑娘弄到食品厂去,正式工就算了,当个临时工,也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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