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那人扔过来时她感受着那力道就知道包的重量不轻,也不知道装了些啥东西,这会儿打开一看,目光扫过包里的东西,整个人被硬控三秒。
手表,几十块手表,好几捆大团结以及……
丁果伸手捞出几块用报纸包着的东西,打开后呼吸顿时一紧,目光凝在上面挪不开了。
金条,六块金条。
就是年代文里常说的黄鱼。
咕咚,丁果咽了下口水,一颗心噗通噗通地乱蹦跶。
系统:“宿主,是不是发了一笔?”
可不是发了一笔么,这包里有六千多块钱的现金,五十四块手表,还有六块金条。
丁果摔着数钱数到抽筋的手,凶狠地道:“我跟那个人大约只能活一个!”
这屎…不是,这黄泥既然沾她身上了,她就不准备抠下来了。
这笔意外之财丁果拿的坦然。
那人将包扔过来,难道不是害她?
如果她没有空间呢?
这么一大包东西被民兵看见在她手里,那她就要一遍遍被调查,一遍遍被询问为什么早不出去倒垃圾,晚不出去倒垃圾,怎么偏偏就那个时间出去倒垃圾,不是接应是什么?
说不定还会惊动厂里领导,即使最后结果她是无辜的,可名声也坏了。
没有这包东西就是另一种说法,即使那人被抓住,说东西给了她,可民兵已经检查了,她身上没有东西,周围能藏东西的地方就是那面墙的后方,说不定这会儿已经被民兵翻个底朝天了,当然,什么也找不到。
她有活动轨迹,时间都衔接的上,影响方面跟有东西的影响完全是两个概念。
况且丁果觉得,那人要是被抓了,咬死都不会交待,说不定还想着出来后来找自己拿东西呢,哼,做梦!
从空间出来,丁果哼着歌去了制衣厂。
肖红也是听的心惊肉跳,道:“这几天市里严查倒买倒卖呢,可你住的那片也没有黑市开在那里啊,怎么还有人跑你那边去了?”
丁果急忙问道:“黑市严查?怎么了?”
肖红挽着她的胳膊往旁边走,低声道:“下头村子的牛被偷了,别说丰宁了,周边好几个县都在严查……”
丁果心头猛地一跳。
这年代,拖拉机并不普遍,老黄牛就是农民耕种时最大的助力,是各村的宝贝疙瘩,什么样的人丧尽天良连农民的牛都偷。
丁果从来没觉得赵金宝倒买倒卖有什么不对,也从来没想过要举报他,哪怕里面牵扯上了她讨厌的人物,也没打算去举报。
上次举报丁念君,报复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丁念君的行为,以好充次,这已经脱离单纯的倒买倒卖的范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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