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果想起裴澈之前说丁建设可能会陷入赌博的事,挑了挑眉。说猎人和猎物倒不如说养猪人和猪。
丁果挑眉:“丁建设进钢厂相当于从头开始,工资都没以前高,那俩人能从他身上榨出多少油水?”
裴澈:“工资被榨干了,还能借。猎人敢布局,图的可不只是那点工资。回头我查查那两个人,我怀疑他们背后有放高利贷的。”
丁果也正色起来,小声道:“这可比搞投机倒把胆子还大。”
想了想又说:“我得跟丁桃说一声,要是丁建设找她借钱,千万别借。”
丁桃毕竟住在家里,万一丁建设开口,她抹不开面子,那点微薄的工资可就搭进去了。
裴澈捏捏她的小手,道:“这事查实了肯定得抓,一旦被抓了现场,你弟可能会被单位通报批评,记个大过,对以后的工作肯定有不小的影响。”
丁果冷笑:“呵,通报批评?他可是犯过一次事的,虽然是在前单位犯的事,但也算有前科的人,要不是我爸妈是钢厂老职工,丁建设能不能成功接班都难说。再被抓个聚众赌博,弄不好钢厂都能趁机将他辞退!”
坐牢的可能性很小,应该会关几天,但若真被厂里辞退,丁建设可就只有下乡一条路了。
这种情况下,丁建设的岗位也不会再回到岳红梅手里。
好大儿下乡,还白丢一个工作。
虽还未发生,但丁果还是没忍住啧啧两声,提前说个‘好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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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裴澈见对象小脸上表情变幻莫测,突然笑出了声,也忍不住跟着笑,道:“你笑什么?”
丁果笑得前仰后合:“不能说,万一成不了真多遗憾。”她拽拽对象的手,严肃叮嘱,“好好调查,好好取证!”
裴澈不明所以,但很配合地道:“是,保证完成任务!”
丁建设从每天回家时的眉飞色舞,到脸色开始发青。
期间丁志钢还问过他有没有跟丁果对象搭上话,他那两天心情正好,根本没心思再去跟这件事,用一句‘人家已经回部队了’,就把他爹打发了。
男人跟男人没搭上话,丁志钢又让侄女去找丁果打听,丁桃回来把丁果的话叙述一遍,还是上次那套说辞,丁志钢不相信,他还是坚定丁果在糊弄他们。
丁志钢想过亲自去找丁果问问,可想到丁果说话那噎人的劲儿,自己应该是没那个面子能问出啥。
这件事他们凭空激动一场,就这么没啥收获的暂时搁浅了。
今晚,又一次晚归的丁建设趟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不明白,前头那几天手气那么好,多的时候一晚上能赢六七十,那钱就像天上掉下来的,只等着他去捡。
后头也输过一次,但输的没那么多,把他一晚上赢的输了进去,没伤着根本。
后来又开始赢,连头一天晚上输的钱都赢了回来。
但是紧接着,他就只是输了,一直输,连着输了三天,近几天赢的那些差不多都输回去了。中间又赢了一回,赢的不多,有个四五十块,他心疼之前输出去的那些钱,越发留恋那张牌桌。
随后,他把赢的钱全输了进去。
输了怎么能甘心?但没了本金,就开始借钱,零零散散的借,今天晚上赵志明让他综合一下给自己打欠条时,他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居然已经欠了赵志明和王鹏三百多了。
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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