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给裴澈用一点。
丁大勇狐疑地裹了裹身上还没脱下来的棉袄,一脸困惑。
这么冷的天,怎么会上火?
但还是接过茶缸子喝了,直皱眉头。
他不喜欢金银花的味道,可还是一口气喝了个干净,叮嘱了丁果几句,让她在家里也注意安全之类的话,检查了下身上几处缝了钱的地方,把两个装满水的军用水壶挂在肩膀上,背上挎包,拎上提包,大步流星地离开。
这波倒春寒结束,收到了来自西北的包裹。
邵寻萍寄来的。
除了当地特产,还有一条厚厚的毛毯,毛有些扎手,如果铺在床上,还要再铺一层床单,但丁果知道,这种毛毯特别暖和,眼下是不能用了,等冬天的时候可以用起来。
她开始绞尽脑汁给邵阿姨回礼。
自己炒了些干果,想想大勇出差前炒的肉松味道不错,又炒了些,用罐头瓶子装了,连同年前丁大勇出差时买回来的菌干、粉条之类的一起打包寄了出去。
还给裴澈寄了些干果和肉松。
丁果接下来的日子很充实,除了上班,休息的时候去各个废品收购站转一圈,找些课本书籍,回来就在空间里看书,偶尔烤些面包、饼干,还做了一次不用烤的蛋糕。
有点像海绵蛋糕。
就是穿书前曾经很流行的电饭煲蛋糕,她以前跟风学过,但现在没有电饭煲,就用家里的小铝锅做,连着失败了几次,丁果吃‘废品’吃到想吐,最后一次完美成型,她切了一小块尝了尝,满意地点了点头,就收进了空间,过几天再吃。
老丁家最近又有些不太平。
岳红梅从火柴盒厂接了很多糊火柴盒的活,带着家里人糊火柴盒,天天晚上糊到半夜。
陆晓梅有身孕在身,加上因为没分家成功的不满,吃完饭糊半小时就嚷嚷着这难受、那不舒服,无视婆婆不满的视线,起身就走。
丁建国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帮他妈糊火柴盒。
丁志钢不耐烦做这些,没坚持两天,就借口眼神不好,糊一会儿就回屋睡觉。
丁香和丁建党以往都是早早把作业写完,开始糊火柴盒后,作业完成的战线拉长,要么磨磨蹭蹭写不完,要么借口背书躲着。
丁桃知道家里困难,她不交工资,吃着家里的喝着家里的,大娘说糊火柴盒改善下家里的伙食,她就不好意思拒绝,但坚持了一个礼拜,实在熬不住,主动给自己消减了‘加班’时间,一到十点,不管岳红梅高不高兴,她都准时‘下班’,回屋睡觉。
等第一批火柴盒收入结算后,丁桃没有见到自己那一份收入,同时发现家里的伙食并没有改善,毫不客气地当着丁志钢的面问了出来,丁志钢脸上很难看,岳红梅脸色也很阴沉,说了句:“你念君姐和你嫂子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了,家里不得攒点钱?”
丁桃就撂挑子不干了。
丁念君生孩子关她屁事?
堂嫂的工资往家里交一半,自己留一半,也不往她手里交。
她也不是一点补贴没给家里,虽然不交工资,可年前爹娘往这边寄过粮食,年后丁大勇给她捎了点粮食,她虽然留了一半在厂里,拿回来的那些如果是她自己吃,也够她吃一两个月了。
更别说往年爹娘给大爷家邮的粮食了,那可是一点回报都不见的。
况且这次留她在城里,是大娘给她家里招惹麻烦的补偿,她吃住的理所当然。
既然大娘骗她,没拿糊火柴盒的收入提高家里的生活水平,还纵容小老五小老六偷懒,更别说当甩手掌柜的大爷,那她干嘛要陪着熬夜?
岳红梅气得不行。
丁果有些开心的郁闷,开心是岳红梅跟抽风一样,时不时集中在她后台上刷收入,郁闷的是自己最近也没招惹她,怨气怎么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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