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放到这里,你妈将来老了我绝对不伺候。让她的好女儿、好女婿去伺候。”
陆
母抱着孩子,轻手轻脚地去了院子里,给闺女腾出空间好好发挥。
身后传来闺女越发大声的咆哮:“再说你妈病了也是帮丁念君看孩子累病的,她有什么脸跑来让你去看?有好处的时候她想不到你,你妈也想不起你们这帮亲生的,有事倒是想起你来了。”
丁建国被骂的低着头不吭声。
丁念君那里也不顺心。
岳红梅吃过药根本不管用。
夜里还是犯馋,这次馋的不是酸黄瓜,而是钢厂家属院附近那家国营饭店的肉包子。
大半夜馋的翻来覆去睡不着,连带着丁念君也没睡好。
好不容易睡着,早上刚睁开眼,就看见岳红梅正扒着床沿干呕。
“妈!”丁念君一颗心顿时沉了。
“呕!”岳红梅缓了缓,还冲她摆摆手,“没事,也吐不出来啥,就是干哕。”
丁念君眉头拧的打结。
这样她还怎么走?
确实走不了了。
岳红梅昨天还只是闻着饭菜香吐,今天不光闻着饭菜香吐,给孩子换尿芥子时也哇哇干哕不止。
更别说去洗沾了屎尿的芥子,那是一眼都看不了。
丁念君瞬间有了种万念俱灰崩溃感。
她也要哭了!
怎么就这么不顺?
老天爷啊,到底要她怎样?
等中午丁建国抽空过来,首先看见的就是双眼无神的丁念君正抱着儿子在院子里打转。
“大哥!”
看到丁建国进来,丁念君眼眶一下红了。
谁来帮帮她啊!
她的命运怎么就这么坎坷?
脑子里一堆计划,迫切想要去施行,去改变眼下的命运。
结果一次次不是这事就是那事儿,仿佛面前立着一座大山,怎么都趟不过去。
见丁念君这幅神情,丁建国还吓了一跳,心里顿时紧张起来:“妈病的很严重?”
丁念君委屈的当然不是这个,但不妨碍她顺势借这个话题,吸了吸鼻子,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吐,昨天从医院拿的药吃了也不管用,什么也吃不进去。”
也不是吃不进去,而是吃进去不一会儿就又吐了。
丁建国赶忙进屋去看。
岳红梅脸色蜡黄的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
看见大儿子,岳红梅眼眶也红了:“建国啊,妈是不是要死了!”
一吃东西就吐,吐完又饿,吃了接着再吐,简直快把她折磨疯了。
“妈,您别这么说,您到底怎么了?”丁建国问了问岳红梅的症状,听着听着就怀疑的拧起了眉头。
不好问他妈,就出来小声问丁念君:“妈不会是…是那啥了吧?”
爸妈刚刚离婚,他妈这边就有情况了,这是什么虐心又动人的情节。
也就是这年代的人不知道‘带球跑’这仨字,不然脑补的更多。
丁念君摇了摇头:“不是,大夫昨天给妈把过脉了。”
丁建国挠了挠头:“是不是月份太小,把脉把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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