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果扣了电话,转手往食品厂拨了一个,找了丁桃。
“你大爷他们还住家属院以前的房子?”
丁桃:“是啊姐,咋了?”
“没啥,不合规!”
挂了电话,丁果就着趴在邮局的柜台上写了举报,寄了出去。
差不多一周后,厂里找了丁志钢去谈话……
当初申请家属院的房子,是岳红梅和丁志钢以多年双职工的资格申请的。
还因为孩子多,厂里格外照顾了一下,所以分了套相对宽敞一点的房子。
如今岳红梅不光不是厂里职工,还跟丁志钢离了婚,家里属于丁志钢的孩子只有两个,再占着相对宽敞的房子就有些不合适了。
不过这种事没人反映,厂里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实在是厂里看丁志钢流年不利,家里接连遭遇变故,儿子下放劳改,中年离婚,怎一个惨字了得。
好在没惨到底,老丁同志成功再婚,如今听说又要当爹了,总算有了件喜事。
不过现在有人举报房子的事,厂里就顺势找丁志钢谈话了。
丁志钢如遭雷击,从领导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人都是恍惚的。
匿名举报!
谁举报的他?
厂里当然能猜到是谁,毕竟信封上盖着邮戳呢。
不过为了保护举报人和被举报人…领导不忍心往这个中年同志身上戳刀子,他怕老丁同志知道真相后受不了。
好在厂里并不是直接收回房子,而是重新给他调剂了一间面积较小的房子,不到三十个平方。
丁志钢回家把这个消息一说,郑文芳呆住了:“志钢,你得罪谁了?”
贾安平兄弟俩也愣了,这边的家里比他们原来住的那个地方宽敞多了,虽然是三人一个卧室,可也比之前他们住的地方宽敞啊。
丁志钢摇摇头:“我没得罪人,应该是其他等着分房子的职工吧。”
郑文芳哭了出来:“不到三十个平方,咱家这么多人,怎么住的开啊?”
丁志钢搓了把脸,搓到一半,他动作微微顿了顿,脑子里冷不丁就闪过了一个名字。
会不会是丁果举报的?
想到这个可能,他的心瞬间凉到了谷底,后背上窜起了一股寒意。
一周前他才接到丁果的电话,不留情的把他嘲讽了一顿,连给他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就把电话挂了,这隔了一周他就被举报了。
从首都寄信过来差不多也是一周的时间。
见丁志钢发愣,郑文芳敏锐的察觉到不对,推了他一下:“志钢?你在想什么?”说完她也想起一个可疑对象,“是不是香香她妈举报的?”
丁志钢一顿,收回思绪,又摇了摇头:“不知道!”
岳红梅吗?也有这个可能。
估计以前没反应过来房子的事,现在想起来了,抽冷子给了他一下子。
郑文芳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她不解:“香香和建党还跟咱们一起住呢,她这么做图什么呢?”
丁志钢:“也不一定是她!”
“你维护她?”郑文芳瞪着她的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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