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丁果就给乔婶放了假,让她回去忙年。
这个月虽然没上全,但因为乔婶照顾她细心,又帮着做了不少小孩衣服、包被褥子什么的,丁果给乔婶算了整月的工资,又额外包了五块钱的红包,给她拿了点蔬菜、水果、干货,还拿了一块腊肉,一条冻鱼,让乔婶年后初十再来上班。
裴澈过完正月十五去军校报道。
乔婶担心裴澈照顾孕妇没经验,给裴澈讲了些注意事项和下次的产检时间,做好晚饭后拎着东西离开。
丁果留她吃饭也没吃,大约也是惦记着家里的男人孩子。
这时间还能赶上公交。
裴澈把人送到公交站牌,回来陪媳妇儿吃饭。
吃过晚饭,裴澈收拾好厨房,兑了水让媳妇儿洗漱,又拿洗脚盆兑好水让丁果泡脚。
丁果坐在椅子上,一边泡着脚,一边仔细的往脸上抹擦脸油。
裴澈在旁边目光缱绻的看着,眼神丈量了下她的肚子,发现不管怎么丈量,他都不能从前头抱媳妇儿了,绕到一侧,弯腰把人环在怀里,低头在她湿润润的脸上亲了一口。
“媳妇儿,辛苦你了!”
丁果煞风景的推推他的胳膊:“男人,你压着我的大白兔了。”
她长的不光是肚子,还有胸围。
不过现在穿的衣服厚,上围还能挡一挡,不至于那么显眼,肚子是挡不住,怎么也挡不住。
裴澈:……
他收回手,刚要说什么,丁果轻吸了口气,抬手轻轻按着肚皮:“别激动,你们的粮仓没压坏。”
裴澈嘴角抽了抽,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见他这幅傻样,裴澈噗嗤一乐,抓着他的手放到肚子上,裴澈眼睛瞬间瞪大,心口狠狠一荡。
隔着秋裤、厚棉裤、外罩的单裤,裴澈还是清晰的感觉到媳妇儿的肚子在蛄蛹。
“果果,他们……”
“许是知道他们的爹回来了,高兴的在里头打架呢?”
裴澈拧起眉头:“他们这么动你肚子疼吗?”
丁果摇摇头,她没觉得疼,也不知道胎动该不该疼。
如果真有疼的这种症状,护胎丸也送出去了吧!
等肚子不蛄蛹了,裴澈又轻轻摸了摸,收回手,低头在媳妇儿脸上又亲了一下,蹲下去试了试水温,慢慢帮丁果搓着脚,拿过擦脚巾擦干净,帮她套上厚厚的袜子,穿好棉靴。
见丁果身子往后仰着,胳膊也撑在两侧,他忙问:“不舒服?”
“坐久了闷的慌,没事,你去洗漱,我起来走走。”
“我陪你,等会儿再洗漱不迟。”
两人牵着手在屋里慢慢转圈。
走了十几分钟,丁果要去上厕所,裴澈直接拿了痰盂进来,看着痰盂的高度,皱了皱眉。
丁果看看痰盂,又看看没打算离开的裴澈,想了想也没出口撵人,开始解裤子,裴澈过来帮忙。
难为情?
刚刚那么一刹那是有点儿,但她的脑回路突然清奇起来,不知怎么就突然想到,等裴澈将来老了,万一躺在床上需要人照顾时,她也会拿着他的鸡鸡帮他把尿。
代入这个视角想一想,这会儿让裴澈扶着她上厕所就没那么难为情了。
两个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人,总要见证彼此的所有面,美好的、丑陋的、脏的净的,没有人能一辈子在另一半面前保持完整的体面。
裴澈完全不知道媳妇儿的脑回路转了这么大一个弯,他扶着丁果解决完,帮她整理衣服,问道:“媳妇儿,家里替换下来的旧椅子在隔壁吗?”
丁果努力绷着脸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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