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萱没好气地说:“不过一道门而已,你如果真想打开,还能打不开?想让我探路就直说。”
“我刚才就说了啊。”艾方寒无辜地眨眨眼。
胡萱一噎,不再搭理艾方寒,直接穿门而入。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甭提多憋屈。
卧室里没看到余晖,却听到了水声,胡萱看向一旁的浴室,里面开着灯,映出一个人影。两人在一起很多年,翻云覆雨不知道多少次,她一眼就认出了里面的余晖,想到他不顾多年的感情害死自己,心中的怨念越来越强烈,体内的怨煞之气再次开始增长。她径直飘向浴室,也是穿门而入,可就在她靠近时,又出现一道金光将她打飞,而且还让她现了形。
余晖愣了愣,下意识地握住了脖子上的挂坠,那是一个玉观音,刚才阻止胡萱的就是它。他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不对,急忙松了手,扯过旁边的浴巾遮住下半身,嘴角扯出一抹笑,说:“萱萱,你怎么来了?”
胡萱不答反问:“你脖子上戴的是什么?”
“没什么,我妈给我请的护身符。”
“是用来防我的?”
“怎么可能!我是怕吴甜害我。”
胡萱看着他演戏,说:“吴甜说你才是害死我的凶手。”
“她胡说!”余晖疾言厉色地反驳,“萱萱,我对你怎么样,你最清楚。我那么爱你,甚至为了和你在一起,宁愿放弃吴家的支持,和吴甜离婚,又怎么可能害你?是她,是吴甜那个贱人得知我们的关系,决心报复我们,所以才想害死你,然后栽赃给我,她好坐收渔翁之利。萱萱,这都是那个贱人的阴谋,你千万听她挑拨离间。”
“不是!你撒谎!”余耀听了余晖的话,不禁大声反驳。
余耀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余晖一跳,没想到胡萱竟会和余耀一同出现。不过仅是一瞬,余晖便反应了过来,说:“耀耀,快救我,这个坏女人要杀我,我刚才那么说是为了保命。”
胡萱听他这么说,忍不住笑了,不是不想哭,只是她现在是鬼,根本流不出眼泪,“我那么爱你,没名没分地跟了你那么多年,你为什么要杀我?”
余晖装模作样地说:“如果不是你勾引我,甜甜就不会误会,她也不会跟我离婚,是你害我失去了她,害她忘记了耀耀。”
别说胡萱,就是艾方寒都听不下去了,直接打开浴室的门,说:“行了,别跟他废话了,这种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胡萱上涨的怒气一滞,转头看向艾方寒,说:“你帮我把他的护身符摘掉,我要杀了他!”
余晖顺着胡萱的视线看过去,没看到艾方寒,只看到了余耀,便以为胡萱在和余耀说话,“耀耀,快帮爸爸把这个坏女人赶走!”
余耀站在原地没动,看向余晖的眼神变得愤恨,“你骗我,是你想害死妈妈!”
“耀耀,你别被这个坏女人蛊惑了,是这个坏女人想害死妈妈。”
艾方寒不想再听余晖狡辩,径直穿过胡萱,一把扼住他的喉咙,将他扔出了浴室。’砰‘的一声,余晖重重砸在地上,剧痛传来让他本能地蜷缩起身子。艾方寒随即上前,按住他的脑袋,施展了搜魂术。剧烈的疼痛袭来,疼得他惨叫出声,那张还算看得过去的脸变得格外狰狞。他想要挣扎,身子却完全不能动,甚至连昏过去都是奢望,只能清醒地承受着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
胡萱和余耀站在一旁看着,瞧他那副生不如死的模样,不禁心有余悸,心里的怨气都散了许多,很庆幸他们只是被打了几百棍。
约莫过了一刻钟,艾方寒终于松了手,余晖两眼无神地瘫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就像一摊烂泥。
艾方寒看向胡萱,说:“他杀你,是因为余氏需要周转资金,他给你买了巨额人身保险,只要你意外死了,他就有四千万的入账。还有,你交给他用来理财的钱,他早就转移到自己的账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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