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行书闭了闭眼,瞬间捏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经凸起,眉宇之间满是隐忍的怒意。
谢观那家伙,仗着自己占据主动位, 不仅无视他的示弱与求饶,反而变本加厉的折辱他,逼着自己跟着他说些混账荤话, 无可奈何, 他只能依着谢观,可谢观那家伙得了便宜还不卖乖,折腾的更厉害了。
甚至将他的身体摆放出一些羞耻的姿势, 像是动物之间交佩的动作那样, 让自己雌伏于他的身下…
最后他是直接晕过去的,他实在是太累了,谢观根本就是想要炒死他。
不过让他觉得十分奇怪的是,次日他醒来时, 发现自己并不在昨夜的宗祠之内,而是不知何时回到了那处高脚楼之内, 独自一人,身上的衣物也穿的好好的。
如果不是身上那些可怖的红痕,他真要怀疑昨夜的一切是场梦境了。
他没有犹豫,拎起行李就跑路了, 更奇怪的是,原本清晨早上村民都会准时在田中做农活,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田里一个人都没有,村口更是空无一人,只停了几辆公务车。
他当时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迅速离开了秀山村,直到坐上大巴,林行书那颗焦躁不安的心这才渐渐平稳了下来。
谢观那张满是欲望的脸从脑海中一闪而过,林行书重重的冷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愠怒。
他说过的,只要他离开秀山村,他绝对不会放过谢观这个变态,还有刘雨亭和刘蓉这两个诈骗犯!
吱呀——
大巴车大门缓缓打开了,一个年迈的老人缓缓上了车,他佝偻着腰,拄着拐杖一步步挪到了座位旁坐下,浑浊的目光不经意间从林行书的脸上掠过,目光突然停留在了他的肩膀上。
林行书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这个老人,他下意识的望向了自己的肩膀,那里什么都没有,他皱了皱眉,有些不解。
他并不知道,在老人眼中,此时此刻他的身侧正坐着一个身形高大健壮的男人,男人低垂着头,小心翼翼地靠在了青年身侧,细碎的黑发遮住了她的眉眼,只能依稀看见他那灰白的皮肤和殷红的嘴唇。
男人的皮肤与常人不同,泛着不健康的灰白色,裸露在外的手臂上经络凸起,却是不正常的紫色,就像是电影中已经死去多时的活死人。
老人揉了揉眼,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后,他缓缓瞪大了双眼。
他是从战争时代过来的人,见多了死人,尽管他没有看到男人的脸,但是从这个小伙子的反应来看,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边坐着这样一个男人,他几乎可以确定,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人。
老人张了张嘴,他想提示一下这个素未谋面的青年,可她身边的男人像是有所感应似的,猛地抬起了头。
二人的目光不期而遇,当看到男人那双漆黑一片的双瞳时,他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脚底陡然升起一股凉意,逐渐蔓延至后背,最后到全身。
男人微微一笑,漆黑的双眼弯成了月牙的弧度,他缓缓竖起手指,落在了唇上,朝老人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殷红的唇角几乎快要咧到耳根。
老人身体猛地一颤,脸色陡然变得苍白,他颤颤巍巍回过了头,挪到了离林行书更远的座位上坐着去了。
林行书眉头皱的更深了,心里忍不住嘟囔了几句,他忍不住看了看自己身侧,什么都没有,老人看什么呢?
大巴幽幽驶离,林行书并不知道,此时此刻,谢观就靠在他的肩头,脸上挂着幸福而又满足的笑容,他微微抬起脸,轻柔的的在林行书的脸颊上印下一吻,贪婪的深吸了一口属于林行书身上的气味。
*
“先生,你是说你被这个叫刘雨亭的人骗到了秀山村,然后被非法囚禁,甚至要把你献祭给所谓的神明?”
“对!就是这个意思!我千辛万苦才从秀山村逃出来,希望你们一定不要放过这个刘雨亭和秀山村的村民!”
林行书义愤填膺的说,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个警察嘴角绷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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