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牧年:“......”
实在是忍不住了, 冲他道:“我记得高三的早自习比我们早半个小时吧。”
“是啊,不过也分人,你要是成绩连续三年都保持年级前三,在家多睡几分钟也没人管你。”
唐卓说是这么说,却也从位置上站起来,朝他俩道:
“行了我走了,不打扰你们。”
临走时用力一拍迟牧年的肩,在人耳边轻道:
“下次遇到可别装看不见了啊,还从车上跳下去,你以为你拍警匪片啊。”
迟牧年一个字没说出去,面无表情地虚虚锤人一拳。
等他走后。
迟牧年勉强松口气,对江旬,“吃面。”
“吃完了。”江旬也看着他。
迟牧年:“......那就走。”
先站起来,想起唐卓也才刚走,轻咳一声后重新坐下来:
“等一会再走。”
江旬刚把桌上两个吃完面的空碗叠一起,端起来的手默默放下。
“好。”
一副反正迟牧年无论说什么他都照做的样子。
特别乖。
特别听话。
但是等从食堂里出去,江旬还是问了句,“你欠他钱吗。”
“欠谁钱?”
“刚才那个人。”
迟牧年一听就知道是误会了,赶紧道:“噢没有,就是......看他挺不顺眼的。”
“为什么?”
江旬下一秒就问,似乎很想知道这个理由。
“呃......”
迟牧年绞尽脑汁。
最后才憋出一句:“你不觉得,就像他这种人吧,长得帅,成绩好,走哪都跟个大灯泡似的,谁在他旁边就自动被衬成个棒槌。”
“不是挺......挺受挫的么?”
迟牧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也是打心底不想让人再问这件事。
因为本身就说不好。
虽然这本书的剧情已经崩得不能再崩,而且江旬现在对他的黏糊劲儿,也不像是会对唐卓动那种心思的。
但万一呢。
万一他俩就是看对眼了,藏着憋着不愿意说。
迟牧年想起原书里江旬对唐卓,那痴情的,好像没有对方就根本活不下去。
想到这里,迟牧年心里忽然没来由地有些别扭。
真有这么喜欢吗......
又不是人民币......
江旬先是没说话。
直到他俩走进教学楼,上楼梯的时候从旁边推着他的背,声音很淡:
“不觉得。”
“他没你好。”
笃定得语气跟宣誓一样。
迟牧年朝他看过去,刚才那种微妙的闷燥感完全消散。
好像清风吹过,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小情绪被一瞬间抚平。
最后只能低声冲他:“算你有良心。”
但很快想起来:“但你也没见过他多少次啊?”
“见多少次都是一样的。”
江旬扭过头,目光定定放在他身上:
“他们都不如你。”
对上视线的刹那迟牧年下意识缩回脑袋。
因为他这句话耳尖有些发烫。
好奇怪的感觉......
但其实迟牧年也有类似的想法。
他也不止一次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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