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把沙发连同沙发前的地毯这一块划分成了自己的地界,也不是说不允许孔洵踏足吧,这毕竟是孔洵的房子。
只是沙发现在是沈祝山的床,这会儿沈祝山从外面回来想躺一躺休息两下,孔洵那边的单人小沙发不坐非坐在他睡的地方,他现在躺上去休息,不管是把头枕在孔洵腿上还是脚跷在孔洵腿上都不怎么合适,看到他存在感十足地坐在自己的床上,沈祝山感到有些不自在。
沈祝山走出来,看到孔洵终于起身了—他朝自己走过来了。
沈祝山感觉自己眼前的光被遮住了,孔洵的阴影笼罩过来,然后他朝自己伸出手,递过来了一个手机:“这是我之前的旧手机,现在放在抽屉里也没什么用,沈哥你要是不嫌弃,就先用着吧。”孔洵笑了笑,解释道,“是我疏忽了,今天看你不在家想要联系你,才想到你没有手机。”
沈祝山皱眉说:“不用,我用不着手机。”他这么身无分文的,自己都养活不起,又要养一个手机,哪里负担得了,一个月月租得多少?
“怎么会用不着手机?”
“我没需要联系的人。”沈祝山真是有点儿不耐烦了。
“我联系你啊。”孔洵微笑着说。
“你联系我干什么?”沈祝山心说我和你有什么好联系的,天天都见面,狐疑纳闷地说:“给我发每日的菜单啊。”
第7章
孔洵在黑暗中赤着脚走在客厅,在手电筒的照亮下找到沈祝山脱在沙发扶手上的外套,他垂着眼睛,将衣服拿近了些,轻嗅了一下,没有闻到任何香水的味道,上面有很熟悉的家里洗衣液的气味,混杂着一丝非常淡的鱼腥气。
孔洵手里的手电筒打到衣服上,在袖口和手臂的位置,发现棕色和黑色和白色的——细细的绒毛,没等孔洵再仔细看,就听到沙发上传来了动静。
是沈祝山的身影,他不知为什么醒来,从沙发上半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好像还搞不清楚状况,揉着眼睛问:“怎么了,是家里停电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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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洵动作很不引人注意地将他的外套放下,然后像是安抚说:“不是,只是我出来找东西,怕开灯弄醒你。”
孔洵好像有点儿抱歉:“没想到还是把你吵醒了。”
多大点儿事儿啊,沈祝山又闭上眼睛,倒回了沙发上:“那你找着了吗?”
孔洵说:“找到了。”他将手电筒关上了,几乎没发出一点儿声音地往自己卧室的方向走去,“那沈哥,你快睡吧。”
沙发上的沈祝山没有回应,好像又再次陷入了沉睡。
眼看已经到了深冬时节,元旦过后天气竟然诡异地迎来了一次大升温,外头的积雪化了个干净,太阳灿烂的叫人难以直视。
赵临丰窝在超市前台打游戏,半下午太阳从外头直晒到屋里,他也没拉玻璃门,就这么敞着门,外头没风,他还能晒晒太阳。
沈祝山这时候进来了。
赵临丰长时间盯着屏幕有点酸的眼睛又眨了一下,半个多月没见,沈祝山突然变得气色红润,不知道整日吃的什么,两颊也上了肉,整个面部轮廓一下柔和了不少,头发长长显得非常茂密乌黑,黑白分明一双眼,透着旺盛的活气。
“你这段时间上哪去了?”赵临丰纳闷不已,难不成是真的找了他那什么狱友,联系上了,发了笔小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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