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临近公司选拔,舞蹈老师的要求越是严苛。
又经过一上午的摔打,司听白早已经被磨得没脾气了。
从Z教室走出去,司听白看着完全陌生的周围。
一瞬间,无力感充斥满全身。
因为她没地方可以去。
不论是那个没有隐私空间也不完全属于自己的寝室,还是那个充满着绝望和辱骂声的Z教室,都不是属于司听白的地方。
从训练大楼的后门走出来,司听白也不管晒不晒了,就这样大喇喇坐在了后门台阶上。
人在失意难过时,就特别爱翻回忆。
一个多月以前,司听白这三个字代表着风光无限的司家小姐。
可现在的司听白,只是混在级别最差最差的Z教室里,那一群四体不勤五音不全里的练习生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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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变成炙手可热的大明星站在程舒逸身边这个目标。
练习生司听白似乎还差很远很远。
这段距离似乎不只需要付出汗水和努力这麽简单。
盯着膝盖处不知道是因为摔跤还是磕碰出来的淤青,比起疼,司听白只觉得有些委屈。
在过去,不论多难的题多复杂的公式,只要过一眼就能牢牢记住的司听白现在却被一支舞折磨了整整一个月。
被舞蹈老师指着鼻子骂四肢是捡来的时候,司听白开始怀疑自己那过目不忘的本领好像消失了。
几个动作明明已经烂熟于心,可做出来总是差点意思。
更让司听白觉得难过的是,自己已经快一个月的时间没有见到程舒逸了。
越是难过就越是想她。
司听白抬起手按住那块淤青,痛感迅速扩散,可她却像感受不到一样使劲按着。
通过痛来转移* 情绪,这是司听白惯用的手段。
“司听白?”
不太确定的一声呼唤,邵苏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六个助理里邵苏虽能力不拔尖,但好在眼尖,扶车门的空挡一眼便看见了后门蜷成一团坐着的人。
这麽大的太阳坐在台阶上,多半是训练挨了骂。
“在跟谁打招呼?”还坐在车里的女人抬起头,即使脸被墨镜遮了一般,留在外的红唇气势仍旧不减。
今天是江城娱乐的新一批练习生等着被经纪人挑选的日子。
程舒逸本来不想来,结果陈橙死缠烂打,不得已推了两个局才腾出时间来,
“司听白。”邵苏边撑伞边压低声音提示道:“今年五月初五,您在酒吧街捡回来的,上个月刚送来训练营。”
“我还记得。”程舒逸淡淡打断她的继续补充,问道:“只是怎麽坐在停车场?”
邵苏抬手护着门框,手里的遮阳伞抬高了些:“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但是她看起来情绪不太好,这麽热的天,程姐您要过去看下吗?”
“不去。”程舒逸声音冷冷,甚至连视线都没停留。
邵苏特意强调出来的天热和情绪不好也丝毫没有勾起她的怜悯心。
坐在台阶上的司听白和栽种在花坛里的植物一样,吸引不了程舒逸的注意力。
“可是您不是还挺喜欢她的吗?之前将她带在身边一个月,还带她回家了,我以为她不一样…”邵苏说完就有些后悔了,攥着伞的手收紧了些。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了声冷笑。
“邵苏。”
程舒逸的语气淡淡:“你话很多啊。”
“对不起sue姐。”邵苏立马道歉,刚想找补几句什麽,伞就被另一个助理接了过去。
她突然有些恨自己的多嘴,因为停车场修在训练大楼后面,要想不被晒到就得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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