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唯独没有过她和司听白的。
因为她根本不想跟司听白就这样结束和分开。
上天没让她如愿全去死,那她和司听白之间也不可能就这样结束。
这一个星期里程舒逸总是忍不住会想司听白现在在做什麽,盛知鸢的身体恢复了吗,在程舒逸独自一人守着回忆的这段时间里,司听白是不是正陪着盛知鸢在做她们曾经做过的事情。
这份回忆与爱,还能是程舒逸独有的吗。
越是想,程舒逸就越是不甘,凭什麽司听白可以做到毫不犹豫地抽身离开,丢下自己一个人守着回忆痛苦。
所以程舒逸积极配合着治疗,满脑子都是想恢复的快一些,再快一些。
她想回到江宜医院里去,她和司听白之间不可能就这样结束了。
听着程舒逸的要求,俞原野一时间想不出拒绝的话来。
“那这件事,你打算怎麽处理?”这段时间俞原野很刻意地不提起医院,她怕勾起程舒逸的难过。
早在程舒逸出事后的第二天,盛知鸢就醒了,第一件事就是给俞原野解释了她跟司听白的关系,并且跟俞原野保证会解决的。
联姻是真的,没有亲密感情也是真的,但一时半会不能解除联姻也是真的。
俞原野心里乱得很,还不知道该怎麽跟程舒逸解释自己跟盛知鸢的关系。
但程舒逸显然会错意,啊了声说:“车祸的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她出事的事情被捂得死死的,虽然她离开了江城娱乐,但不代表她离开了这个圈子,该有的人脉和资源都还在,做报道的有认出程舒逸的车,贴心地为她打了马赛克。
现场只是报道了那场特大车祸,对方酒驾飙车的全责,刚好用这件事做了期科普类警示宣传片。
没人知道另一辆出事车辆人的身份,只知道被卡在半空中与死神擦肩。
俞原野见程舒逸没往那方面想,也顺势闭了嘴说:“对,解决了。”
敏锐地捕捉到不对劲,程舒逸皱眉问:“不对,你要问的不是这个,你刚刚想说什麽?”
俞原野性子直率,少有这样拧巴别扭的时候,她装凶耍狠和故作深沉的样子能骗的住外人,却糊弄不了程舒逸。
程舒逸直觉是跟司听白有关的事情,追问着:“快说。”
“我是想问,你说你好好的,去公墓做什麽?”俞原野眼珠一转想到了另一个想问的问题,将热水递过去轻声说:“你知不知道我接到电话的时候差点被吓死了。”
话题被绕开,程舒逸抬手接下水小心地抿了口,神情有些落寞说:“我想找我妈妈讲讲话的。”
程家世代都是做老师的,程舒逸的妈妈更是做到了江城大学副校长,可偏偏到了程舒逸和程游历姐妹俩这里,没有人入行当老师。
当年因为程游历的事情,程母忧思过度再加上经年累月的操劳诱发了心梗,走前最后一刻还站在讲台上。
匆忙结束工作赶回来的程舒逸甚至没能见到最后一面。
程母走后,她的骨灰被放置在了江城公墓里,每年清明和教师节都有她的许多学生会去看她。
她灵位前从不缺鲜花,那些都是学生们的爱,可作为亲生女儿的程舒逸总是很逃避。
程游历的病是母亲走前最记挂的,可程舒逸没能力,到现在都没法让姐姐好起来。
为这件事,程舒逸一直很内疚,不敢去见母亲。
那天在医院里看着所有人都为盛知鸢而紧张,同样是心脏有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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