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听白根本不是值得程舒逸爱的人。
以程舒逸的条件,她能配上更好的人,而不是跟一个来路不明带着欺瞒,甚至还有未婚妻的人纠缠不清。
回家的路上车内无声,气氛压抑到了极致。
在程舒逸家门口停下后,俞原野本想跟着一起进去,却被程舒逸给拒绝了。
“你的假不是只能请到今天吗?”程舒逸强撑着理智,叹气道:“这个星期都在照顾我了,你也得回去陪陪干妈啊。”
她拿出俞原野的妈妈做挡箭牌,把俞原野想说的话全部都堵了回去。
目送着俞原野的车离开,程舒逸一瞬间垮了下去,她像是被抽掉骨架支撑的破布娃娃,强行拖着身体回了自己家。
自从司听白离开以后,程舒逸就很少再回家了。
她辗转在能呆的地方,刻意回避着踏入这栋冷冰冰的别墅。
可是此刻她除了回到这里外,再没有了别的可去之地。
家里定期会有阿姨来打扫,所以别墅里保持着整洁,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摔进沙发里,程舒逸怔怔地望着停在面前的那辆摩托。
满墙的酒柜,曾经被细心装点过的家再次恢复了冰冷。
无边的冷意将程舒逸包裹住,她不得不把自己蜷缩起来,脑海里忍不住开始回想过去拥有司听白的每一天。
她会因为自己不好好吃饭而学着煲汤,会因为嫌弃这房子太冰冷而用自己的孩子气一点点装扮,她会把冷色调的灯换成暖色调的,会察觉到自己的情绪,接住被情绪击垮的自己。
这些美好的曾经都是真实发生过的,现在却要让程舒逸接受这一切都是假象。
程舒逸接受不了,也不愿意接受。 w?a?n?g?址?发?B?u?Y?e??????μ?????n?2?????????????o??
胃是第一个感知到情绪的器官,非常合时宜地痛了起来,冷意裹挟着痛意几乎要将程舒逸给淹没。
“我饿了。”
面的空荡荡的房子,程舒逸躺在沙发,对着眼前的空荡说:“司听白,我饿了。”
在过去,一日三餐根本无需程舒逸主动开口,到了点就会被司听白给送到面前。
以半哄半喂的方式让程舒逸吃下去。
那晚没有喝下去的汤,程舒逸此刻却无比想念。
司听白近乎疯狂的方式生长在程舒逸的脑海里,她不得不把自己蜷缩的更紧,用膝盖抵住发痛的胃,以此来减缓疼痛。
过去司听白还留在身边时,程舒逸的胃痛一次也没有发作过。
司听白是细腻体贴的爱人,明明年纪比程舒逸小,可在爱人这些方面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天赋。
她是贴心的小狗,又扮演着细心的厨娘角色,偶尔也会像只小仓鼠一样爱囤积食物。
囤积食物……
程舒逸猛然想起了什麽,她捂住发痛的胃强撑着站起来,她记得司听白曾经不止一次心疼过自己工作起来就不吃饭,所以买了许多小食品藏在家里。
走近许久未踏足的房间,程舒逸开始翻找着,果然,挪开遮挡的装饰摆件,司听白备下的面包露了出来。
这个面包是去年买的了,程舒逸也不在乎是否过期,她慌张地拆开包装袋,将冷面包塞入口中。
失去保质期的食物滋味并不好,可程舒逸却像感知不到一般费力地想要吞咽。
一口一口咬碎冷面包,塞面包的动作近乎疯狂,她迫切地想要吃下去。
努力地想要用这种方式留住司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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