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说不出的畏惧。
所以下意识想要让司听白离开。
“我才刚来,二姐。”不同于司明裕的担忧,司听白始终都是淡淡的:“盛知鸢是我的未婚妻,她因为联姻的事情而想不开,关于这件事日后的安排,我想我应该也有知情权。”
“你也配?”盛南辞冷冷一笑,视线盯着牵着司听白的那只手,咬牙切齿道:“如果今天娇娇有个什麽三长两短,你…”
司明裕忍不住皱眉,瞥了一眼盛南辞。
未说完的话被一个眼刀逼回去,盛南辞闭了闭眼,咬着牙硬生生忍下情绪。
接到盛知鸢出事的消息时,盛南辞正缠着司明裕在办公室接///吻。
司氏在江城的分公司即将落地,这段时间司明裕经常江城京城两头跑。
失去了盛世娱乐的盛南辞被盛诗颂安排着在管江城的业务,能见司明裕的时间就那麽点。
现在司听白一出现,司明裕原本分给盛南辞的那点少得可怜的时间也被收回了。
就更别提司听白还害得盛知鸢寻了短见。
越看越恨,盛南辞的火气滔天,可也只能压抑着。
家属等候区的气氛冷下去,沉默着的三个人各怀心思。
漫长的等待过去,抢救灯终于灭了。
盛知鸢被推了出来,麻药还没过劲,她仍旧昏睡着。
在她刚被安置到病房后没多久,盛家人全部都赶到了。
“母亲,大姐。”
看见母亲和大姐后的盛南辞恭恭敬敬地站起来打招呼,乖得不像话。
年过六十的盛家母亲被盛诗颂搀扶着,看向司家姐妹的眼神里满是怒气。
看着进来的人里没有司雨,司明裕悬着的那口气悄悄卸下去。
也是,司雨从来不会关心这些东西。
能牵动司雨情绪的人,有且仅有那一个人。
没有司家长辈,司明裕和司听白站起来,微微低了低头算是打招呼。
“给个解释吧,小司总。”盛母的视线锐利,两鬓斑白也丝毫没有减弱她的气势。
盛母长了一张慈悲相貌,岁月柔和了她的皱纹,但柔和的也只有皱纹而已。
被冷眼盯着的司明裕张了张嘴,刚想开口,却被抢了先。
“盛总好,”
司听白下意识挡住司明裕,礼节性地低了低头,沉声道:“这件事情的诱因是联姻,我想,解除联姻或许是当下最好的办法了。”
在场的人似乎都没想到司听白会这麽直接的开门见山。
盛家人的脸色瞬间冷下去,被挡在身后的司明裕看向司听白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笑意。
这话讲出来跟当众打盛家脸没什麽区别。
盛家人把盛知鸢当成包袱似的甩给司听白后就不管了,可现在出了事情却又大张旗鼓来质问。
司明裕早就不爽盛家人的做派了,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司听白居然会把她想讲的话讲出来。
所以下意识里还是会护着自己吗?
刚刚还因司听白脖子上的痕迹而不爽的情绪奇迹般被抚平了。
司明裕眼神里的笑意更甚,唇角也不自觉地勾起。
被下了面子的盛母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不屑地哼了声,轻蔑道:“你算个什麽东西,这里轮得到你讲话?”
视线掠过司听白,盛母盯着司明裕,势必要逼出个话来。
“她是我司家三小姐,也是这场联姻里的另一位主角,我想没有人比她更有话语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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