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温柔,太多次的贴近早已经让彼此的身体熟悉。
……
……
……
……
司听白头低下去,口口得更加认真。
海风忽起,掀起厚重帘子。
日光也被吹碎,落在被随意丢弃的布料上,添上更繁琐缭乱的花纹。
置于桌面的水杯不知怎的,突然被摇晃,掀起圈圈水波,映在桌面的水纹也跟着变化。
原本低飞在海面的白鸥,终于寻到猎物的踪迹,没有丝毫犹豫,直直附身而下,一口叼住游鱼。
程舒逸短促地一声轻哼,软得跟糖似的调子娇又魅,司听白听得心神荡漾,她知道她也窗外白鸥一般,寻到属于她的目标。
蜜似的柔软清甜溢满她的口腔,可她却像个不知足的小孩,只想要听到更多声音。
正当司听白专心致志地研磨着那口口时,压在锁骨上的鞋跟突然用了几分力气。
原本仰躺下去的人一点点坐起来,程舒逸冷笑着问:“怎麽,离开我久了,连怎麽伺候我都不会了?”
她的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疏离。
全然没有了刚刚的那声甜腻味道。
被抵住肩膀,禁止靠近的司听白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她的唇边还残留着水渍,表情懵懂又无辜。
程舒逸刚刚的反应,是演出来的。
她根本就没有像自己一样动///情。
茫然无措的司听白眨了眨眼,没由来地有些紧张:“姐姐?”
她慢慢直起身子,想要朝着程舒逸靠近。
“呵。”程舒逸冷冷一笑,“把我当狗耍的时候,有想过我是姐姐吗?”
在确定司听白气消了后,程舒逸这麽多天积压的怒气开始一点点燃烧。
她能允许司听白闯祸,也能包容她的小脾气。
但决不允许司听白以她自己为代价去任性。
现在司听白闹够了,也该好好算算账了。
看着程舒逸冷下去的表情,司听白的脑子嗡的一声空白了。
身上的白衬衣早已经染上各种色彩,但除了唇妆外,司听白所有的妆容都是完整的,依旧是等下需要上镜维持的纯良无害的小白兔摸样。
在触及到程舒逸眼神里的冰冷时,司听白刚刚还激动的心慢慢冷了下去。
她的脑海里瞬间腾升起了最坏的那种结果。
刚刚的一切都程舒逸演的吗?
又是从哪里开始演的。
司听白满脸不可置信,眼眶一点点泛红,眼神里带着几分嗜血的疯魔:“可心甘情愿做狗的明明是我啊,姐姐。”
她紧紧盯着程舒逸,此刻的眼神冰冷,像一只盯住猎物的兽。
仿佛只要程舒逸说出她心里猜测的最坏打算,她就会扑上去撕咬,强势打下自己的印记。
“是麽?”程舒逸短促地冷笑了声,她慢慢站起来。
原本的长旗袍被‘改良’成了短裙,堪堪起到蔽///体的作用。
察觉到她的动作,司听白也迅速跟着起身,没有犹豫地跑过去用身体抵住门,切断了程舒逸要逃离的唯一信道。
但万幸的是,程舒逸只是要去拿她那被丢在地上的包。
还守着门的司听白一脸茫然的看着程舒逸的动作,轻轻眨了眨眼睛。
提着包的程舒逸再次回到了刚刚的位置上。
皮质的沙发软软陷进去一些,骄傲的女人长腿交叠,扬起脸看着站在面前的人。
还站在原地的司听白不自觉地吞咽了下。
程舒逸又变回了那个程舒逸。
即使刚刚在自己面前掉眼泪的人也是程舒逸。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