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挪回注意力,拿出手机查看微信消息。
没几秒,他有些迟疑地看向了迟归,“迟先生,我明天下午可以再出门一趟吗?”
“谁找你?”
迟归脱口而出,但他立刻意识到自己越了界,于是补充,“没出什么事吧?”
景瞬想起两人协议内容,说明原因,“是我之前认识的一位经纪人,叫喻修竹,本来我和喻哥谈定了意向的经纪合约,打算等上部电影结束后正式签约。”
没想到,临时杀青却出了意外。
“出事后,喻哥一直挺关心我的,之前还来医院探望过我,但我那会儿状态不好,没顾得上和他细聊。”
上辈子,景瞬因为自身病态的消极心理,慢慢就和喻修竹在内的一众朋友淡了联系,如今,他想要从头改变这一切。
“喻哥现在给我发消息,问我这两天有没有空,想要见个面。”
景瞬如实说完,安静等待了四五秒。
他见迟归没出声,嘟囔催促,“……我报备完了,能出门了吗?”
迟归听见最后的闷闷哼哼,眉梢轻轻往上一挑,“嗯,知道了,没说不让你去,不过明天让易铭他们跟着,你一个人外出不方便。”
景瞬捏了捏小狗玩偶的耳朵,没反对,“嗯,好吧。”
…
折腾了一个下午,景瞬的精力实在是耗尽了,一到家就回房间休息了。
陈易铭看着已经坐电梯上楼的景瞬,才延迟发问,“先生,需要我提前查查那个经纪人的身份背景吗?”
迟归微不可闻地应了一声,“尽快。”
背调可以不涉及隐私,至少得知道那位名叫“喻修竹”的经纪人到底靠不靠谱。
陈易铭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效的。
晚上不到九点,关于“喻修竹”的资料就已经送到了迟归的面前。
“先生,喻修竹今年31岁,是帝京人,明面上确实是执证经纪人,他的父亲是知名导演喻川,母亲方可茴也是圈内著名制片人。”
家中还有其他长辈从艺、从商,甚至从政。
这些都是公开的背景资料,可以说,喻修竹是个名副其实的京圈公子哥,家世很好。
大概是受了双亲的影响,喻修竹大学毕业后就和友人创办了鼎星工作室,专门对接圈内艺人的经纪业务,而他本人手底下同样带过好几位艺人。
“其中最有名的是谢从矜,这两年已经算是圈内顶流了。”
迟归又翻了一页电子资料,忽地捕捉到了关键词,“洗/钱?”
“哦,是的。”
陈易铭着重提及,“两年前,鼎星工作室被爆利用影视投资非法洗/钱,同时段,还解约了谢从矜在内的一众演员艺人。”
“后面经过警方调查,这些违法乱纪的事和喻修竹无关,是工作室其他两位合伙人出了问题。”
不过受到影响,喻修竹本人在圈内还是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直到去年年初,他才在海市重新成立了新的工作室,竹林经纪。
陈易铭说着,又想起了一事,“去年十月份那会儿,小景先生确实和他在横城见过面,不过没多久,剧组就出了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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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迟归将平板递了回去,“明天他们俩见面,你远远看着就行,不用凑近打扰,保证安全就行。”
陈易铭点头,“明白。”
迟归眸光微泛,又想起了一件要紧事,“对了,你让林叔上来一趟,我正好也有事要交代他去办。”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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