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家求助那爷俩怎么说的?
当爹的呵斥女儿不懂事,还反过来让她反思自己是不是不够贤良淑德;而那个被众人寄希望撑门面的弟弟则劝姐姐忍,说‘男人都一个样’,又羞辱她如果离了婚就是二手的,没人要。
那时的丁彩叶在天上飘着,无能为力,怎么也想不明白:过继来的儿子就能比亲生的女儿还好?
重生前她明白了——呵,狗屁的过继,那是詹伟忠在外头的野种。
难怪这一家子上蹿下跳,软刀子硬刀子一起使,白脸红脸一起扮,非在这事上逼她点头。
亲生的野种,却带回来让她带,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他小婶,你倒是说句话啊,你看他奶奶在外头哭成那样!”曹淑凤压低了声音劝,“差不多行了,那么大年纪了她万一来个狠的,到时候再失了手,真吊死咋办?他们兄弟几个还不得跟你拼命啊!你跟伟忠的日子还能过吗?”
瞧,这话里还带了威胁。
丁彩叶开口了,从现在起,她不再沿着上一辈的轨迹被连气带吓到说不出话,此时她冲妯娌一笑,慢条斯理地安慰了回去:“放心吧,她奶奶舍不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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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丁彩叶改了轨迹,曹淑凤没再把她吓的六神无主,无法掌握火候,也不能再对着外头的小叔子使眼色发暗号。
她张了张嘴,有些结结巴巴地道:“那、那你到底什么想法?你看看外头,鬼哭狼嚎的好听啊?这热闹好看吗?”
“好看啊,不好看外头能围那么多人?不都觉得热闹好看才来看么!”丁彩叶笑着站起来拎起暖水瓶倒了一缸子水,边倒边跟妯娌聊闲天似的说,“她奶奶嚎了这么久嗓子都没刚才亮了,我给她晾上水,一会儿嫂子劝劝让她喝口水润润,甭着急,到黑还早呢!”
“……” 网?阯?F?a?B?u?Y?e?í????u?????n???????????.??????
曹淑凤愣怔着,等丁彩叶倒完水回来重新坐下都没说出什么话来,剩下的那几句戏词全被噎回去了。
许是噎得难受,一抿嘴站起来气冲冲走了出去。
你方唱罢我登场。
詹伟忠进门来对上气定神闲的丁彩叶也愣了下,但他不会冲丁彩叶吼叫,往椅子上一坐,把头往旁边一拧,绷着脸,冷着眼神,吓人得很。
这在往常,丁彩叶就叫他吓得心里七上八下了。
等她七上八下噗通一阵,詹伟忠再露出个为难的、可怜兮兮的表情,她会顿时觉得自己像是犯了什么大罪的恶人得到宽恕一样,不说感激涕零,最起码也是他说什么自己就应什么。
被拿捏的很准!
丁彩叶无声冷笑,后来出了个说法叫什么‘Pua’,她觉得用在詹伟忠跟她身上,再合适不过。
想到这些新名词,丁彩叶还有点恍惚。
昨晚半夜惊醒,她一时不知是梦还是真重生了一回。
丁彩叶捋了半宿,觉得后来所见所识的那些内容和国家日新月异的变化,根本就不是她能梦出来的。
她真的重活了一回,回到了1994年。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早上把闺女送去村里的幼儿园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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