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带走,照片还没洗出来,我有他情人亲口承认的录音,包括背着我在商安买了一套房子以及他们共同育有一个孩子也是事实。”丁彩叶并不觉得替自己争取利益是件很羞耻的事,她说的坦坦荡荡,“凭借这些证据打官司的话,他净身出户的几率大不大?”
“他名下的财产你能确定吗?能不能拿到财产证明?”律师又询问丁彩叶是否确定要让男方净身出户。
丁彩叶有片刻的犹疑,她上辈子跟詹伟忠生活了十几年,了解他这个人,能力是有,但也自私,狭隘,让他把挣来的钱全交出来,无异于抽他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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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逼的太狠,他的反弹也会很大,离婚程序可能走的没那么顺利。
丁彩叶并不想拖,现在是发展的黄金时代,与其把精力耗在这上头,不如速战速决,她也能早点开启全新的生活。
所以她的计划是先私下找他谈,她拿走一半财产,带走女儿。如果詹伟忠不同意,她再起诉。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丁彩叶手里多了份让律师帮她写的离婚协议。
当然,这协议是付了钱的。
连着往外跑了三天,再回村子的时候遇上熟悉的邻居就好奇的朝她打听:“伟忠媳妇,你家见天锁着门,你婆婆也见天锁着门,你们这是干啥去了啊?”
穿的干干净净的,还骑着车子,肯定不是下地干活。
“大娘!”丁彩叶笑着喊人,从自行车上来,道,“我寻思着橙橙也上幼儿园了,我在家里闲着没事,想出去问个活干,这不跑了好几天也没问着。”
又道:“她奶咋还见天的锁着门呢?”
邻居大娘正在搓草绳,坐在马扎上,裤腿挽到膝盖,把手里处理好的草秸顺好搭在腿上,‘呸’的往手心里吐一口唾沫,顺着一个方向缓缓搓下去。
草秸慢慢滚动着,拧成指头粗细的绳子。
“呸,谁知道你婆婆干啥去了!”这大娘抬起头,好奇地小声问道,“你家那个事最后准备咋弄啊?我看你婆婆是着了迷了,非得给你们抱个儿子回来不可。”
丁彩叶牵牵嘴角,一副执拗的样子,道:“反正我是不愿意,我怕委屈着我姑娘。她要是非得抱进来,我就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找人送走,送远远的。有孩子没我们娘俩,有我们娘俩就不可能抱其他孩子进来。”
说完就道:“大娘你忙着,我回家做饭,孩子快放学了。”
不到晚饭的时间,这话就传了大半个村子,连从女儿家回来的李翠兰都听说了。
“离,必须离,你不回来跟她离我就上吊吊死!”李翠兰握着话筒,咬牙发狠地给二儿子下命令。
作者有话说:
李翠兰:我的家常便饭就是上吊!
第9章
詹伟忠也觉出点不对劲,往常这样冷着她,丁彩叶早沉不住气给自己打电话了,哪怕自己一句话不说把电话扣掉,她还会继续打。
她打他挂,挂不上三回,她声音里就带哭腔,他就是这么治她,叫她难受,等自己再回去,保准服服帖帖。
可这回连着三天一个电话没有。
“再抻两天我回去一趟,回去给你屋里装个电话。”詹伟忠有自己的步骤,安抚李翠兰。
一听说给她装电话,李翠兰不闹了,挂了后跟邻居坐那说话,张嘴就是二儿媳妇的不是:“我们家哪点对不起她?她不能再生了,伟忠也没说不要她了,我们就是想要个儿子继承香火,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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