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桌边的方向,不知在想什么。
“后来我觉着晏小公子不大喜欢我, 我便不也不想摹他的字了。”
W?a?n?g?阯?f?a?b?u?页???????????n?????????5?????????
她往他怀中蹭了蹭,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襟。
“晏朝, 你那时候可比现在讨厌多了。”
晏朝微微偏过头看向她。
“是么。”他应她话音, 语气却平平淡淡,不似反问。
“是啊。”
傅瑶光枕在他里侧,翻身平躺下来, 慢声道:
“你从来都不像皇兄和其他几位哥哥那般陪我玩过。”
“有几次我主动央你同行,你都没给过我好脸色。”
她侧头看他一眼,小声数落着。
“有一阵子我看见你都只想绕道走。”
“陪过的。”晏朝低声道。
“我记得当时……”
傅瑶光正回忆着开口, 便听到他低沉的声音, 要说的话生生顿住。
她想了想,看向他道:“什么陪过?”
“臣陪过公主的。”
“没有。”
傅瑶光睁着一双清清亮亮的眼, 翻旧账一样地盯着他。
“你一次都没答应过我。”
“宫里都没有旁人敢像你那样和我讲话,偏偏父皇、太傅包括皇兄全都向着你说话。”她很不满。
“开元三十三年元宵,京中灯会,公主被陛下禁足在宗府。”他忽地提起。
傅瑶光回想了下,确是有印象。
她第一次和谢瞻出去跑马就是那一次。
那次之前她一次都没单独骑过马,学的马术也全是花架子,但那是谢瞻第一次答允同她出宫游玩,她甩脱了所有的随从和禁军,结果上了马后不到半刻便再坐不住,只能下马在郊外歇脚,若不是在京郊见到父皇的御林军亲卫,只怕她便要和谢瞻同乘一匹马穿街过巷。
回宫后父皇命她去宗府紧闭思过,那几日正是元宵灯会,她心心念念好长时间,在宗府祖祠中看着满眼的祖宗灵位和白烛,难过地不行。
她知道自己错了,不该擅自甩开随侍,更不该和谢瞻单独二人一起,父皇罚她,她一点都不觉着委屈,可一想到等她出了禁闭,一年一次的元宵灯会也结束了,她心里便失落得不行。
但也就是元宵当夜,她坐在祖祠的蒲垫上,忽地听到紧锁的宗府门外好似有什么动静。
片刻后门下递进来一张纸片,寥寥几笔勾出几尾鲤鱼,其一跃至拱桥高处,半身化作龙形。
惟妙惟肖,傅瑶光看了便很喜欢,小声道:
“是鲤鱼跳龙门吗?”
外面却没有动静,片刻后又从门缝下推进来一张纸。
也是一则神话传说,她念出名,过不多一会便会再递进来一张。
那一晚上她得了小几十张画纸,每一幅她都很喜欢。
“你画的真好。”她隔着门对外面人说道。
约莫小半刻,她都以为不会再有下一张了的时候,门下又递进来一张纸。
上面不似前面那些画那般简单,一勾一划俱是细致,是她在父皇寿宴上为父皇抚琴献艺的小像,但这幅画像下面,有一小行工整如拓印一般的篆书。
——瑶阶月上。
暗合着她的名,说她似九重天上瑶池边的神女。
当日那些极为生动的画纸让她一整晚没再想元宵灯会的事,待她出了禁闭的日子回了宫,便听烟萝说今年的元宵灯会延期至月底。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