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不想吗?还不是她鼓动的他母亲!
刘氏一看就知道他心中所想,他还看不上她?又岂不知当初若没有她开导他的母亲,他这个世子之位坐不坐得稳还两说。
她彻底冷了心肠,道:“也罢,你如此不愿意,也没有勉强的道理,但是话要说到头里,是我们芷芷不要你的,这桩婚事今日就……”
“老姐姐,不要!”
韩氏急头白脸的赶了过来,脸色蜡黄的犹如风中烛火,她是真的病了,被秦争气的太狠,这次再不是装的了。
她上前一把握住刘氏的手,满眼哀求,声音又哀又弱,“老姐姐,我替争儿道歉。是他的错,但这婚事万万没有如此简单就退了的道理,求您再给我点儿时间,我骂他,打他,我一定把他掰过来!”
今日这婚事若退了,那么她和刘氏的多年友情也就走到头了,凭刘氏的刚烈,今后怕是连她都不会来往了。
感受着她颤抖的手,刘氏满眼复杂,她心疼韩氏,可如何心疼,都越不过她的女儿,她的儿子如此辱没她的芷芷,犹如梗在她心头的一颗刺,不拔掉,是不行的。
“不必了,阿尤,感情的事是勉强不得的。”
刘氏边说边从怀里掏出,当初韩氏上门求亲所留的信物。
韩氏一把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拿出来,她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然后身体摇摇欲坠,在刘氏和秦争的惊呼下软倒在地。
婚事到底没有退成功,请来的大夫说韩氏的身体受不得刺激。
刘氏叹了口气,知道这不是好的时机了,等韩氏将将醒来,她安慰了她几句,才离开秦国公府。
知道母亲这次不是装的,确实身体很弱,受不得一点刺激了,秦争没再绝食,不过,他没有认命的意思,匆匆吃了一碗粥,身体恢复了些力气。
他动身出了府,朝着清正寺而去,他等不及了,总要问问了尘是否曾向天启帝进言,若他胆小,还没说,那么他就得想个别的办法。
这边,马车刚修好,芷月就看到她阿娘乘坐的马车匆匆而过,她都没来得及想叫住她。
不知结果如何,但是这个秦国公府,她是不用去了。
扭过头,她匆匆对天启帝道:“多谢帮忙,嗯,那我就先回去了。”
天启帝刚要出言,一随从附耳在他耳边说了两句什么,他忙叫住芷月,“姑娘且慢,有一场好戏,不知可否赏脸一看?”
芷月走到马车旁,刚要上马车就听他这么问道。
她扭过身,诧异地看向他,浑身都透着一股,是不是当她傻?她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跟着他一个大男人去看“戏”?
天启帝又是一声低笑,这个简单易懂的小姑娘,真是让他喜欢的紧。
“是关于你未婚夫婿的哦,真的不考虑去看看吗?”
未婚夫婿?秦争?
芷月通身的抗拒顿时一变,犹豫了几息,迟疑的走到他的跟前,“你是说秦争?”
这下轮到天启帝心里不舒服了,怎么?一听秦争的名字,就不犹豫了呢?
他用力的捻了捻手中缠着的佛珠,脸上挂着温文尔雅的面具,险些掉落,“对,秦争,要不要去看呢?”
这下芷月不迟疑了,点了点头。
清正寺
佛殿内,秦争脸色难看地站在了尘面前,“方丈,我给你的八字,你可否献给应该献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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