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转向她姨娘，问道：“姨娘，女儿求你打听的事，你打听到了吗？这可事关着我能不能攀上郑家？”
芷月飞上了枝头，攀上了一桩比郑大公子还要好的婚事，那么就更能帮上她了。
姨娘点了点头，她的女儿若也能嫁到郑家，那她就能死死的压住那对贱人母女，她的儿子也能更受重视，她对女儿之前让她查的事自然上心。
“你爹还算是信任我，虽然我旁敲侧击时，他差点迁怒我，但我趁着给他送鸡汤，顺便帮他整理书房时，翻到了他藏在暗格里的过往信件。”
“那芷月的娘亲到底在哪里？”
何瓷儿迫不及待的询问。
“她现在应该在葛家。”
“应该？姨娘，你不能确定吗？”
姨娘摇了摇头，就算是曾经的情敌，想起芷月之母嘉微的处境，她也只剩唏嘘，女子容颜之美固然重要，但若是沦为利益工具，那下场还不如貌丑之人。
“我查到她一开始应该是被送进齐家的，可她这人太倔犟，本来以她的体质特性来说，不该被人送来送去，哪知她竟毁了自己生育之力，彻底沦为……唉……不提也罢。”
沦为什么？
何瓷儿隐隐有种猜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转瞬就将念头扔在脑后，着急询问。
“姨娘，现在不是说那些的时候，重要的是你得确定她到底在哪里，这事关女儿的前程，才是最重要的！”
“我确定她就在葛家，但不确定她具体在葛家谁的手里。”
何瓷儿虽然对姨娘的回答不太满意，但聊胜于无，有个具体的方向，她也算是能给芷月交差了，够换取去郑家的机会了。
当晚，何瓷儿送给芷月的乾坤袋发出微弱的光芒，芷月察觉到了，不过她暂时没空理会。
望着突然出现在她室内的郑司夜，她心中莫名有股异样之感。
“永夜？”
“嗯。”
郑司夜怔了一下，然后含笑点头应下，“芷芷，不认得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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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月压下心中异样，他身上的气息是对的，只是更加强大，比他之前给她的压迫感更强。
容貌上，永夜稍显稚嫩，像一只慵懒的猫儿，对任何事情都保持着旺盛的好奇心。
眼前的郑司夜却不同，他像是长大了的永夜，容貌是同样的俊美，只是添了一抹稳重，强大又稍显温和。
但芷月却知道，这一抹温和，只是浮现在表面，他内里藏着的，是让她有些不安的危险。
最要命的是他的眼神，给她一种诡异的熟悉感，不只是像永夜，更像她刻意遗忘在脑海中的那些人。
玄帝……徽越帝…………宇文烈…………？
虽然感情在脱离委托者时已经模糊，但是记忆并未消失。
她说不清这种感觉，手却下意识的躲开了郑司夜握向她小手的动作。
“……永夜，我不是说过了吗？让你不要耗费自己的修为再来追逐我了。”
等等，修为？
芷月猛地扭头看向他，迟疑道：“上一次我记得你的修为是隐隐被削弱的，可是为什么现在你？”
郑司夜睁着无辜的眼睛，“我不知道，可能是这个地方很适合修炼，所以我的修为才暴涨了吧？”
他无辜的眼神与她记忆里的永夜重合，让她突然升起的防备又落下，“……可能只有这一个解释了。”
脑门上突然一凉，芷月一惊，刚想要推开额头贴在她额头的郑司夜，一股熟悉的神识探入她的脑海，让她顿时没了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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