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她一见。
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来,他深知如今他的容貌已毁,不能再以这个样子出现在芷月面前。
二来,芷月若是信了这信上所言,那么证明她的心里还有他,光是想到这种可能,他的心里就又酸又涩,但忍不住又想要确认。
他想好了,若是芷月连他死后还魂都肯信,那便是爱他爱到了骨子里,那他也许可以试探着出现在她面前。
至于帮望尘和齐秀的忙?
他只能说声抱歉,从前他帮望尘的已经够多了。
他们既已结成夫妻,就该生死不离,他不能帮着齐秀顶替他的身份,去欺骗芷月。
怀着某种隐秘的心思,柳康新纵身跃进姜家,轻车熟路的跑到芷月的院子。
将信裹着石头,投掷进芷月的屋子里,见屋内燃起烛火,他没有第一时间离开,而是寻了一个阴暗的角落躲藏。
这个位置正好可以透过窗户看到屋内,他有些想看一看芷月收到信后,是何种反应?
然迟迟不见芷月屋内有何动静,他有些急了,抬脚想要凑近些,哪知脚下一滑,就感觉脚腕被什么东西套住。
不好!
柳康新神色大惊,他转瞬就被倒吊上去了,他弯腰向上,掏出匕首就要割断脚腕上的绳子。
“咻!”
羽箭带着破空声袭来,准确无误的扎进了他的手腕。
“啊!”
柳康新发出一声惨叫,手中的匕首应声而掉。
四周突然亮起火把,姜怀将手中的弓箭扔给一旁的手下,大步上前摘下他面上的半片面具,露出他完好的半边脸。
“真的是你,你这个该死的畜生!”
“姜,姜伯父……”
“嘭!”
姜怀握拳砸在他的心口上,然后拳头如雨点般落下,砸在他的脸上和胸口。
“噗”
柳康新脸色煞白,喷出许多鲜血。
姜怀闪身避开,而后眼神示意手下,将被倒挂起的柳康新弄了下来,像拖死狗一样,拖出了芷月的院子里。
柳康新满脸痛苦的躬成虾米状,忍痛扭头看向芷月的屋子,眸中似有千言万语,却不见他想见之人。
暗狱里
木架之上,捆绑着如同一个血葫芦一样的人。
姜怀扔开手中沾着盐水的鞭子,心中郁结的一口气总算散了一些。
这才打算审问柳康新,比如说问问那个齐姓男子的由来。
柳康新手脚被捆在架子上,身上没有一块好肉,他虚弱的抬起头,“……姜伯父,我知道都是我的错,但……但求你让我再见芷月一面……”
他知道他完了,但他真的想要见芷月一面。
姜怀扯起他的头发,眸中满是厌恶,“你还想见我儿?怎么,还嫌恶心她恶心的不够?说,你再次出现到底有什么图谋?”
柳康新摇摇头,“除非您让我见芷月一面,否则我是什么都不可能说的。”
“啪”
姜怀嫌恶的收回手,“打量我不知道你心中所想?以为我儿见到你会心软放了你不成?呸!
来人,把那老泼皮和她儿媳带上来!”
“是!”
柳康新瞪大双眼,惊恐的望向姜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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