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珩哼笑?:“你想要什么?”
秦诏看了他一眼 ,道:“自古两国相?约交好,都?是什么联姻……”
那话没说完,燕珩从嗓子里溢出来的一声冷笑?,就将他打断了,那口吻仿佛不敢置信似的:“联姻?——寡人没听?错吧?”
秦诏犟道:“没有。”
见他那副样子,燕珩反倒不气了,说道:“联姻也好。只不过,寡人无?有宫妃、子女,纵是有,也决不能将女儿嫁给?你。秦王若想,寡人倒有个合适的人选。”
一听?有门道,秦诏口水流了三里地。
“是?……”
燕珩冷笑?,眸光扫过来,带着戏弄:“寡人有个侄女,配你再合适不过了……”
秦诏忙摇头:“啊、不不不,不是宝儿小姐。”
“那是谁?难不成是卫女?”燕珩故作凝重道:“这位不可,已经封赏入了寡人的鸣凤宫了。”
一听?这话,秦诏也顾不上矜持了,竟“蹭”的一下站起来,脸色煞白:“什么——封赏?!”他急了,仿佛讨公道似的:“您前几日?才说,要赏给?我的!怎么就让别人住进去了……”
燕珩慵懒地往后一靠,那张冷淡而漂亮的脸上,露出戏谑笑?意,嘴角微微弯起来:“不是秦王自个儿闹着要走的吗?你不住——有的是人住。”
帝王的神色渐渐沉下来,变作冷笑?:“秦王当寡人的宫城什么地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秦诏被噎住了,他悻悻坐回去,那眉眼变得更委屈了:“可,可就算是我胡闹,燕王您一言九鼎,难道说话也不算话吗?”
燕珩:“……”
秦诏又逼问:“您既许了赏给?我,再赏给?别人,哪里说得过去?我虽跑了,却没说据赏。您怎的……”说着,他别过脸去,竟轻哼了一声:“她那样柔弱,住得惯吗?”
那话细想,便?不堪入耳。
但燕珩却不打算惯着他,淡淡微笑?:“寡人的爱妃……温顺,住得很习惯。”
爱妃?!——
秦诏快叫人气晕过去了,他扭过脸来,气得脸色花花绿绿乱变:“您、您怎么,怎么叫别人爱妃?”
“怎么?秦王自己没有爱妃吗?”
一心只拿燕珩当爱妃的秦王:……
秦诏憋住泪,吭哧了一声,愣是没说话。他站起来,围着满殿里转了一圈,仿佛在想自个儿下一句要说什么似的。
姬如晦:“王上……”
秦诏没好气道:“没看见本王在忙吗?”
看着是忙,但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燕珩就这样坐在那里,淡定地看着秦诏毛驴似的在殿里转悠,并不搭理?他,而是转过眸去,问季肆:“秦国的账,你算得如何了?”
季肆忙站起来:“回王上,目前已经厘清各处的积弊,减了赋税,改推商贾,有吴土之盐税,有周土之金矿,再有个十年?,可成大气。”
“嗯,还不错。”
秦诏听?着,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他停住脚步,扭头看季肆,后知后觉地问道:“你这话,是说给?谁听??”
季肆无?辜:“回王上,臣……说给?‘王上’听?。”
“谁是你的王上?”
季肆眨了眨眼:“臣是燕人。燕王是臣的王上。”他见秦诏吃惊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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