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诏不吭声,那心里话,就更不敢说出来了?。
我只是害怕。
那“边打边干”的豪言壮语还压在心底,垂涎得厉害,却?害怕你的兵权。别说硬干了?,就是一个手指头尖,现在也不敢摸。
见?他不说话,燕珩冷笑?:“想要便直说,这般忸怩作甚?”
“燕珩,你……那个虎符,你愿意给我吗?”
燕珩嗤笑?:“自然不愿意。”
秦诏颓丧了?三分。若是如此,那他追到燕珩的可能就跟蚂蚁说要生吞一头大象一样的难,堪比登天!
他才低下头去,那一位又说话了?:“虽然不愿意,可是愿赌服输,既然输了?,寡人便会信守承诺。”
秦诏微微睁大眼。
燕珩唤:“玺印,虎符。”
德福捧着小匣子,战战兢兢地走过来,抵在秦诏眼皮子底下。那匣子是敞开的,除了?玺印和虎符之外,还有一沓厚厚的书信,一道封存完好的秦王诏旨。
燕珩坐回?案前,神色冷淡:“秦王想要什么,自己拿吧。再将那假意糊弄成的‘真心’也收回?去,更好。”
“假意?……”秦诏捧着匣子,搁在他面前,一下也没敢动。他急切申辩道:“燕珩,我没有假意,我全是真心。”
“这些书信,都是我一个字一个字从心里抠出来的。若有半句假话,叫我——叫我被你的剑捅穿才好。”
见?燕珩神色不悦,压根不理他。
秦诏急了?,忙将匣子端起?来,“烫手”似的塞进德福手里:“哎哟,德福公公,你快拿走,拿走!好吓人的东西,再不要叫本王看见?了?。”
德福:……
秦王大白天的好像见?鬼,这小祖宗,是烧糊涂了?吗?
燕珩睨他:“你想要,却?不敢要,这是什么道理?你也不必日夜垂涎寡人的玺印。这样惦记了?十几年。寡人叫你圆梦,岂不好?”
秦诏是惦记了?十几年。
但那垂涎,却?不是为了?燕珩的玺印。再说了?,这样的八国,如此之大,已经够他头疼的了?,难道还要再添个更头疼的吗?
秦诏凑近了?几分……才要开口,就看见?燕珩的脸色。
因而,在人冷厉的视线威胁下,他又退回?了?原处:“燕珩,别这样说,我错了?。我只是嫉妒。方才,我嫉妒你跟别人那样好,心里不爽利——才说气?话。”
“你当我是个妒夫!别跟我一般见?识才好!”
燕珩捏起?茶杯来,慢条斯理地饮茶。
秦诏轻声哄:“我这不是跟你无理取闹嘛?方才想到你要打我,心中害怕,才说虎符的事情,并没有旁的意思。”
听他这样说,燕珩面色缓和几分。然而下一秒,他便站起?来了?,这位帝王亲自走过去,从匣子里,拣出虎符来,扔在人面前:“嗯?”
那架势威厉,逼着秦诏不得不收。
秦诏只好跪下去,乖乖地磕头:“谢、谢父王……赏赐。”
今日仿佛跟老天爷犯冲,就这样说几句话的功夫儿,符慎又来了?,也不知搅和什么事儿。
不过,他倒没像年予治那样赞叹燕珩,更没有傻乎乎的凑上?去,靠近燕珩。
他现在学聪明了?几分。
小将军心中有一条准则,那就是:当他们秦王跪着的时候,万万不要靠近,免得自找不痛快。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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