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待你胜了,你来坐那?个位子?”
那?话?说得刺耳,叫符定心中?猛地一紧!
“你!——你这贼子,王上待你如亲生,你何敢这样大逆不道!王上早就该想到这一日,你既然?敢杀弑父,必也不顾养恩。我劝王上杀了你,他却?不舍得,如今看来,不过是个白眼狼。”
秦诏也被?那?话?刺痛了。
杀秦厉,难道是他的错?——“本王若不杀那?老匹夫,他岂容本王苟活。大人难道以为,帝王家,也是父慈子孝的吗?”
说罢,他微微一笑,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大人说话?虽然?这样难听、忤逆本王,本王却?也不会责怪分毫——毕竟,大人是忠心家国,方才?这样生气。再者,符慎有恩于本王。”
“当日,大人被?流放,江怀壁也是看在秦国的面子上,将你救下,大人何故这样不知好歹呢?”
符定冷哼一声,不吭声了。
秦诏不悦,将虎符压在他面前:“本王怎么会伤害父王呢?今日前来,只不过是要挑选五万精兵。大人就说,给不给?”
“还是……您想要置燕王安危于不顾,公然?抗旨——?”
符定还是不吭声。
不想给,可又不能忽视眼前这枚虎符,全然?不顾规矩。只是,符定心中?不明白,燕珩为何要将虎符给他!这贼子野心可吞象,王上难道不知吗?
见状,秦诏倚坐下去,道:“不急,本王有的是时?间,大人慢慢考虑。”
符定怒问?:“秦王既打下了八国,为何还不肯罢手?当日起兵,你以天子亲军之名。如今,天子尚在,该交出兵权的不是秦王吗?”
“这话?不假,是该交出来。可你们输了,不是吗?”秦诏说罢,又看他,轻笑道:“哦不,准确来说,是司马大人领兵,却?打输了。你可不要说什么‘四十城,你燕军占三十九城’之语。”
“大人也是身经百战的将军,不是街头巷尾玩泥巴的小孩儿。战事国事,并非儿戏。都城一旦攻破,擒杀国君,胜负便已成?定局——难道不是吗?”
“若非是盟约,而是实?战,敢问?大人,父王难道可凭一己之力击杀千万秦军?”秦诏毫不客气道:“若是王君身死,国无后?继之人,不亡国,又当如何?”
“难道,叫你这个司马做主子么?”
符定明白这个道理,却?不肯承认:“还不是因为王上纵容……”
“纵容?”秦诏道:“兵不厌诈,分明是因你自负,轻敌,方才?输了。难道将军如今,连胜负都分不清了吗?”
符定叫他堵住,又说:“若是没?有王上,何来你今日——”
“那?话?便久远了。”秦诏坦荡承认道:“大人就当本王……是忘恩负义,如何?”
符定:“……”
“这是我与父王商议之后?,定下的五万精兵,你若识相,就乖乖地配合。若如不然?,滋事生祸,未必不会怪到你的头上。”
符定也不“鄙臣”了,哼道:“我要见王上。”
秦诏分明可以叫燕珩下旨,命令符定,岂不省事?
可他偏要亲自讨、执意来同符定会面,到底图的是什么?
他这一举动,实?在试探罢了。
不过是为着他父王的那?句“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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