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应过来。
他以为,燕珩是来问罪的,嫌他不得应允便将夫人们请来,又或者嫌他不安分,在人前不够端庄,露出什么端倪。
他这么乱想着?,没顾上回?应。燕珩便嫌他不专心,强势地掐住他的下巴,顺利滑进香舌,将人吻得几乎醉死过去。
终于?——
秦诏反客为主,一把搂过人的窄腰,将他桎梏在怀中,低头狂吻起来,那都不能说是吻,而?更像是一种吞,疯狂的掠夺,几乎要将他嚼碎了咽进肚子里去。
“燕珩,珩儿……”他在喘息里拿舌勾他,在别?处拱火,用玉竹磨他的甘蔗,几乎马上就要失控!
这次,是燕珩主动吻他,还这样的迫不及待和专注,他能不疯吗?
秦诏有?种苦尽甘来的喜悦,激动得快要落泪,然而?那热烈的情愫涌上来,他也?顾不上哭,脑海中只有?一个字。
干。
但燕珩喘着?粗气,却细细地回?吻他,而?后?,开口:“秦诏,若是寡人灭了你的秦国,当日,将你强留在燕宫做个公子,却照旧封选后?宫,你当如何?”
秦诏吻了吻他的唇角,问:“燕珩,你想听实话?,还是漂亮话??”
“哦?”
“若是漂亮话?,那就是:守在你身边,那也?很好。若是实话?……”秦诏擒住他的唇,轻咬了两口:“那我定要杀光她们——你身边,只许有?我。”
“你只说杀人。若是寡人今日宠卫女,明日陪周妃,后?日选王后?,你当真?杀得过来?若是你……无可奈何,只能守在鸣凤宫里,等。”燕珩注视着?他的眼睛,缓声道:“你会如何?”
秦诏一口一口地啄吻他,微笑:“燕珩,那我一定是……那样的怨你,恨你。”
“我恨不能想要杀了你,可我却舍不得。燕珩,你说,你为何要做那样狠心的帝王?难道帝王,就一定要薄情吗?”
停顿片刻,见燕珩深深地望着?他,却不说话?,秦诏便又道:“所以,我只能,将你绑在我的身边,只许你做帝王,却不许你做个满宫都是美人的、狠心薄情的帝王。”
“燕珩,你若执意那样,倒不如先杀了我才好——万不要叫我那样的痛苦。”
似乎被?他逗笑了,燕珩轻轻弯起嘴角来。
他还有?一个压得更深的问题,即使他知道,那或许没有?答案,但他还是问了:“若你……碰见这样的帝王,又恰巧有?了他的孩子,该当如何呢?”
秦诏轻嘶了一口气,乍没反应过来,茫然道:“我、我倒是想,却没有?‘那样’的本事?!这话?才稀罕呢。”
紧跟着?,不等人说话?,秦诏就“哎”了一声。
他会错意,猛地察觉不对,吓得脸色都白了,狠狠竖起眉来:“燕珩,你说清楚,是谁?——谁怀了你的孩子不成?——你、你这叫什么话?!难道,你背着?我……”
什么叫背着?你?
但这会儿,燕珩懒得纠正了,他哼笑,反勾住秦诏的腰,顶了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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